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小時到青市?你他媽坐火箭來的啊?上次我偷渡過去,足足走了三天三夜。”
馬洪濤不耐煩的笑罵:“你好像腦袋缺根弦,你是偷渡,我是正兒八經的走的邊界線,能一樣嘛?而且我有國際航空的金卡,跟你個山炮說這些你也不懂,不說了,我登機哈。”
“登基吧,吾皇萬歲”我笑呵呵的打趣兩句,整理了下衣裳後,準備伸手攔計程車,尋思半天后,我還是跑回酒店,找罪要了一臺車的鑰匙,打算自己開車過去,我真怕再碰上一個“耿直”的計程車司機。
一個半小時左右,青市流亭國際機場的貴賓通道內緩緩走出來兩個推著行李箱的人,一個身材裝鎖,一身做工精美的黑色緊身西裝,鼻樑上架著一副黑超的大墨鏡,另外一個體態魁梧,一身防迷彩裝的戶外運動服嚴嚴實實的套在上身,腦袋上梳頭著個“陰陽頭”,一半頭髮老長,一半鋥光瓦亮的那種髮型。
見到二人,我的瞳孔瞬間放大,不敢相信的又瞟了一眼“陰陽頭”。
“小虎子,想我沒有?”陰陽頭咧嘴憨笑,寬厚的手掌一下拍在我肩頭,好懸沒把我拍到地上,我嚥了口唾沫乾笑:“獸獸,你咋來了?”
陰陽頭露出一抹童真的笑容,左右打量幾眼道:“我姐夫說你這兒有好玩的,我就跟著來了唄,小白呢?怎麼沒看到他啊?”
“小白給你準備宵夜呢,呵呵”我心虛的抽了口氣,轉頭看向西裝革履的另一位:“馬哥,好久不見了!”
“哈哈,矯情!”西裝青年跟我重重的擁抱在一塊。
來的兩人我都不陌生,一個是馬洪濤,我當警察時候的半個師傅,另外一個則是金三角的“鎮國神獸”薛嶽騰,瞅著這傢伙,我心裡就直抽抽,能把小佛爺整的一點沒脾氣的狠人,我覺得我跟他對上,容易受傷。
自打島國一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薛嶽騰,說實話我對他挺感激的,在島國鬼怒川的時候,如果沒有他挺身而出,替我們拖延時間,那一戰,或許我們已經埋骨他鄉。
野獸薛嶽騰極其不會聊天的伸手撥拉我腦袋一下問:“小虎子,我姐夫說你最近被人欺負的挺慘的?”
“還行吧,主要是想你們了,嘿嘿”我往後躲閃兩步,站在他跟前,我都感覺有壓力,從踏入社會到今天為止,總共只有三個人能讓生出這種感覺,一個是我家的戰神朱厭,再有就是天門的頂缸宋福來,剩下就是這位來自金三角的神獸。
薛嶽騰一個跨步就邁到我跟前,根本不給我任何躲閃的機會,一把摟住我脖頸拽到自己懷裡問:“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我幫你動三次手,開心不開心?”
“開心的想唱歌”我忙不迭的狂點腦袋。
“行了,別鬧了!獸,咱們來的時候你答應我的,不能闖禍,我不點頭你不許跟人紅臉,還記得不?”馬洪濤朝著薛嶽騰皺眉訓斥了一句。
“姐夫你真傻!”薛嶽騰伸手就扒拉開馬洪濤,咧嘴憨笑:“那會兒咱不是沒出門嘛,肯定你說啥是啥,現在出來了,你覺得你還能把我再抓回去不?小鬍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天空什麼鳥,海里什麼魚兒”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我笑呵呵的接話,一剎那間我感覺這貨貌似學精了,一點都沒有當初在島國時候那麼傻。
“別扯了,走吧!”馬洪濤很沒面子撇撇嘴,示意我幫著他一塊推行李箱。
本身我是想載著他倆直接回市南區的酒店入住的,可禁不住薛嶽騰老似笑非笑的跟我念叨“小白好不好”,我乾脆直接開車駛向了萊西區,順便給白狼去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