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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洪濤和野獸薛躍騰的到來,讓我本來如同陰霾一般的心情瞬間變得豁然開朗,也讓我對拿下市北區更加的躍躍欲試。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來到萊西區的商務會所,白狼、劉雲飛領著幾個親近的馬仔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候,見到薛躍騰,白狼的嘴巴直接咧開了,兩人熱情的擁抱在一塊,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他倆到底是如何建立的感情,或許真應了那句老話“物以類聚”吧。
白狼是隻獸,薛躍騰更是獸中獸,他倆能玩到一起,也算是情理之中。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后,我和馬洪濤就鑽到了房間裡研究如何挖坑設計“輝煌茶社”的事宜,而白狼和劉雲飛則領著薛躍騰去找有意思的事情玩,比如說萊西郊區有個會員制的“獨特會所”。
據說那的陪嗨妹可以拿那地方抽菸喝酒,還可以拿那地方開啤酒蓋,但凡從大電影裡看到的畫面,那邊都能上演,玩的格外的嗨皮,聽說後臺老闆背景挺硬的,我對這玩意兒不敢有興趣,所以一直也過分去了解。
馬洪濤雖然平常不怎麼賭博,但畢竟是警察出身,多年起起伏伏的職業生涯,基本上讓他的腳步踏遍了警隊的各個部門,所以對於各種賭局並不陌生,我解釋起來也不太費勁。
聽我說完計劃以後,馬洪濤眯縫起眼睛問我:“你意思是讓我不停的輸錢,輸的越多最後對方越恐慌,是麼?”
我點點頭道:“對!百家樂這種玩意兒,輸個局感覺不出來啥,但你要是不停的跟牌,不停的表現出來想回本的意思,對方一開始會笑的抽筋,最後絕對能嚇得哆嗦,所以說這個過程必須得拿捏好,要不然對方提前驚了,肯定不會上套。”
百家樂這種賭局也是近幾年才開始在國內各種地下賭莊裡活躍起來,規則很簡單,使用3到8副撲克,每副52張,摻在一起,置於發牌盒中,由賭檔的荷官從其中分發。
各家力爭手中有兩三張牌總點數為9或接近9,k、q、j和10都視為0算,其他牌按牌面點數算,計算時,將各家手中的牌值相加,但僅論最後一位數字。
當場出的賭金最多者是莊家,一般這個莊家都是賭檔,遊戲分為莊、閒、和、對子四門,莊、閒,並沒有具體的含義,只是代表遊戲的雙方,和是指兩邊牌點一樣,對子就是對牌,比較民間點的說法,這種玩法完全就是賭運氣,運氣好,一把收了萬很正常,運氣不好的可能一宿輸套房也是常事。
想要回本的方法也很簡單,比如第一把輸了五塊錢,第二把必須得押到十塊,才有可能雙倍贏回來,以此類推,每一把都必須得是上一把的兩倍。
不過大部分賭檔,都會設定一個上限,以保證自己的利益,我們要鑽的就是這個上限的空子,相信宋子浩肯定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不露出任何馬腳。
“這事兒挺吃錢的。”馬洪濤揉了揉眼眶,輕聲呢喃,緊跟著昂頭看向我:“不過聽起來蠻刺激的,賣孩子買猴,就當玩了!誰讓你是我和蓓蓓的婚姻介紹人呢。”
我假惺惺的朝著梭嘴笑問:“真沒問題吧?你要是有困難的話,咱再改變一下計劃。”
馬洪濤一巴掌拍在我後腦勺道:“心眼都特麼讓你長了,我要現在說有問題,這輩子你估計都得罵我損籃子,別玩激將法哈,哥這輩子審過的犯人都比你見過的多,既然特麼說要幫你揚眉吐氣,砸鍋賣鐵我也幹了。”
說罷話,馬洪濤比劃了個“噓”的手勢,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他那張無比莊重的面龐立馬化成太監樣,賤嗖嗖的喘粗氣:“誒,媳婦啊,趙成虎的病情很嚴重,你給我的那點錢估計夠嗆夠用,對對對,你再給我轉點唄,啥病?籃子癌,什麼!你要親自過來啊?好好好”
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