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就是故意拿他兒子的事兒去刺激吳晉國的,活到吳晉國這個歲數再想生個二胎倒沒什麼不可能的,但是他絕對沒有那個精力和心態了,我覺得這老東西現在活著的唯一念頭就是找我報仇,只有把我幹掉了,他才有心思再去琢磨別的事情。
可是這個老匹夫實在太穩了,從島國回來到現在,一直都神龍見首不見尾,不讓他喪失點理智,這傢伙絕對不會露出馬腳,我也沒耐心再跟他繼續玩貓捉老鼠的把戲了。
“老狗頭快要憋不住了?”陸峰側頭問我。
“嗯,今晚上估計他就得有點動作,你帶著陳老哥小心一點,我電話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有事馬上給我打電話。”我衝著陸峰點頭招呼:“咱倆得暫時分開一宿,死抱在一起,吳老狗肯定不敢伸爪子。”
“妥!你自己注意點吧,我天門的二十多號兄弟不是擺設,而且我倆沒啥大仇恨,他最有可能的還是對你動手。”陸峰想了想後叮囑我。
“小問題。”我掏出手機給白狼去了個電話,讓他這會兒過來接我。
啤酒廣場的事情發生以後,我示意他們幾個先走,現在也不知道哥幾個從什麼地方貓著呢,白狼電話接通以後,我們仨人蹲在紅人會所的門口“吧嗒吧嗒”抽菸,那幾個馬仔和服務生站在門口盯盯的望著我們。
陳文林這會兒氣正不順,站起來一腳踹在一個經理模樣的男人肚子上,指著對方鼻子就開罵:“我特碼一年花那麼多錢養活你們,你說你給我創造點啥價值?”
“大哥,我只負責會所的運營,安保房門跟我沒啥關係啊”經理捂著小腹朝陳文林咳嗽著解釋幾句,接著拱了拱腰桿嘆氣:“算了,我辭職行不?”
“滾!馬上滾!以後別讓我在嶗山再見到你!”陳文林立馬火冒三丈,指著對方的鼻子就吐了口唾沫:“草尼們瑪的,沒事的時候哥長哥短,哥有事的時候,你們誰管?這還沒開戰,你們就開始露怯了,一個個廢物似的!”
說實話我挺可憐陳文林的,我和陸峰只是面子上受損,他可是受到實實在在的損失,兩天時間不到,家裡人送到了石市,心心念念打理的會所也讓人拆了稀巴爛,爛事還沒解決完,下面的人又要散夥,我要是他,肯定也得抓瞎。
“行了老陳,有啥事別衝底下人發火,你給他們賣白菜的錢總不能指望大家冒賣白粉的險吧?”陸峰站起來拽了拽陳文林勸阻道:“都不容易,嚎嚎兩嗓子得了哈。”
“操!”陳文林鬱悶的跺了跺腳。
陸峰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其中一個帶隊的馬仔道:“我看門口不少血,咱家人也有受傷的吧?這點錢先拿著,給受傷的弟兄們好好看病,買點營養品補補,剩下的錢大家分一下,密碼是卡號的後六位,陳哥這會兒氣不順,但絕對不是衝你們。”
“謝謝峰哥。”那馬仔抽了口朝著陸峰點點腦袋。
剩下的幾個馬仔和服務生全都感激的望向陸峰,一件很細微的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來陸峰和陳文林做人的差距,陳文林遇事先考慮自己得失,陸峰基本上都會先替下面人考慮。
混子如果也要分出個三六九等的話,那陸峰絕對屬於一出道就是統治級的,他的統治力不是說自己的經濟實力、社會關係多牛逼,純粹就是陸峰這個人,他身上自帶著一股子霸氣,但凡跟對夥碰撞到一起,就必須躺下一個的魄力。
現在這個社會,不管是正準備崛起的普通小混混,還是已經拔尖打算從砍刀換成西裝的成熟團伙,霸氣和情義變得越來越稀薄,金錢當道,人和人講究更多的還是利益。
為了點蠅頭小利,今天還是兄弟明天就是仇敵的例子比比皆是,貪圖財產,兒女把爹媽趕出的畜生也絕對比電視臺曝光的要多得多,而陸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