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二世祖基本上都一個毛病,無法無天,以自我為中心,很少有人會站起別人的角度去想問題。
那家燒烤攤的規模很小,統共也就七八張桌子,稀稀疏疏的幾個中年大叔一邊喝啤酒一邊樂呵呵的吹牛,見到我們倆走過來,一個穿件白色跨欄背心,估摸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熟絡的打招呼:“來了啊,小豪!”
“還是老樣子。”歐陽點點頭,領著我找了張靠近街邊的小桌坐下。
因為我倆本身就不熟悉,再加上我心裡揣著事兒,所以沒有跟歐豪客套,啤酒上來以後,就自顧自的先倒上一大杯子牛飲似的灌進嘴裡,歐陽摸了摸坑坑窪窪的面頰笑道:“你這麼喝酒喝不醉的,越想醉的時候反而越清醒,聽我的,你心裡啥也別想,就跟嘮家常似的跟我說說話,不知不覺就懵逼了。”
我怔了一怔,吐了口濁氣道:“聊天?聊點什麼呢,不如聊聊上次鄭波為什麼會讓你當槍去砸我家夜總會吧,據我所知那天跟他一塊去的人好像都是家世比較顯赫的二代吧?”
歐豪抓了抓自己梳成泡麵似的髮型,咧嘴笑道:“可能是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憨,而且又特別喜歡出風頭,最主要的是如果你當天控制不住脾氣打了我,王者在青市肯定無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