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那老闆邪笑的問道。
“窩窩”老闆疼的渾身直抽抽,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腦門往下淌落。
“來,再把他右手給我按穩當!右手完事是雙腳,雙腳沒了再剁屌,沒事我有的是時間,今天咱們慢慢玩。”我轉動兩下脖頸,衝著蔡亮和魚陽招呼。
老闆驚慌的掙扎起來:“橋套瑪呔”邊哀求邊望向左側的一堵牆,眼淚汪汪的朝著我梭嘴皮:“那裡,他們在那裡!”
“呵呵,多謝啦。”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衝李俊傑和蔡亮擺擺手。
我朝著遊戲廳老闆笑眯眯的問道:“老哥,你的手是怎麼弄的?”
“是是我嘰己不小心摔傷的。”老闆耷拉著腦袋回答,捂著血流不止的左手腕蜷縮到牆角。
兩人謹慎的慢慢摸過去,“真他媽費勁!”魚陽毛毛躁躁的從地上搬起來半臺被砸爛的遊戲機,直接“咣”的一下砸了過去,牆面瞬間破出來一個大窟窿,敢情那堵牆就是塊石膏板。
牆面裡頭是一間不大點的暗房,頂多四五平米,傑西和四個小青年如同狗一樣的蜷縮著,看到我們,傑西驚恐的喊叫:“趙成虎,你不要亂來我爸馬上帶人過來,你碰了我,就是和稻川商會開戰!”
“說完了沒寶貝?”我陰測測的摸了摸鼻樑,衝著汪東恆他們揮了揮手臂:“給我剁了他們!”
汪東恆領著三四十號“暴走族”如同潮水一般的湧動過來,頃刻間就聽到傑西和那幾個小青年哭爹喊孃的慘嚎聲和哀求。
十八九歲正是無所畏懼的年齡,讓他們和同等人數的幫派分子火拼,肯定不是對手,但是打這種以多欺少的仗,一個個絕對生猛的如狼似虎。,五分鐘左右,蔡亮和李俊傑拖著滿身是血的傑西從人堆裡走出來。
魚陽彎腰薅住傑西的頭髮,指著他鼻子冷笑:“上午我跟你說過啥你還記得不?我說如果不是你趁個好爹,你這樣的狗籃子不知道被我打爆多少次了,看來你是沒記到心裡啊。”
傑西懵逼了幾秒鐘,又抬出自己的身份嚇唬我:“我爸現在是血影堂的組長,你們要是敢碰我,就等著開戰吧。”
“你爹是黑澀會唄?在東京城能隻手遮天是唄。”我抓了抓側臉,朝著他揚眉笑道:“我給你個機會,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看看他有沒有實力跟我扳手腕,如何?”
“趙成虎!”傑西張嘴剛要說話。
魚陽一個大腳丫子就跺在傑西的臉上,惡狠狠的叫罵:“草泥馬,趙成虎是你叫的?小狗籃子,你再連名帶姓的喊我三哥一聲,我聽聽!”
“”傑西抿著嘴巴沒有吱聲。
“給你機會搖你爹了,你自己不珍惜,那就換我表演吧。”我吐了口唾沫,蔡亮遞給一副白手套道:“戴上吧,別留指紋,這小子身份不同別人。”
“小傢伙,你給我記住了,龍有逆鱗、觸之即死!如果今天你能僥倖活命,往後離我兄弟和家人遠點,如果你今天沒挺過去,那也是你命數到了!”我一邊戴手套,一邊抓起開山刀咧嘴笑道:“我兄弟被你砍了三十七刀,斷了三根指頭,我答應過他,肯定十倍還回來!老爺們說話得算數,你說對吧!”
“不要,放過我吧”傑西驚慌失措的喊叫,奈何手腳全被人按的死死的。
我吐了口唾沫,沒輕沒重的直接抬起胳膊,狠狠的掄了下去。
“噗”
“噗!”
幾刀過後,傑西那張本來還算精神的小臉蛋,直接鮮血淋漓,刀口犬牙交錯在他臉上,看起來格外的瘮人。
“虎哥,虎哥!”騾子急衝衝的從外面跑進來,見到傑西的慘樣,他本能的怔了一怔。
“我不是讓你從門口守著麼,誰他媽讓你進來的!”我不滿的轉過去腦袋喝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