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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音剛落下,蔡亮和李俊傑一人拎把開山刀率先闖進了遊戲城,緊跟著三四十號“暴走族”也咋咋呼呼的吼叫著也跟了進去,瞬間填滿遊戲城的大廳。
一進遊戲城,首先撲入眼簾的是幾排大腦袋造型的街機,不少小青年正叼著煙“噼裡啪啦”的拍的正爽,遊戲機的後面是一些賭博機、捕魚機之類的賭博裝置。
“清場,全部他媽給滾出去!”蔡亮一刀砍在一臺遊戲機的螢幕上,螢幕頓時讓劈爛了“滋滋”的花火亂竄,玩的正嗨的小青年們齊齊仰起頭看了看,接著一個個麻溜的跑了出去。
這時候從二樓樓梯處急衝衝跑下來四五個打扮的很社會的青年,簇擁著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平頭男子,男子憤怒的朝著我們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日語,連比劃帶跺腳,看樣子很是著急。
“他說的什麼玩意兒?”我側頭朝著暴走族帶頭的那個叫汪東恆的青年問道。
汪東恆低聲解釋:“他說他是這家遊樂城的老闆,問咱們是什麼人,還說這場子是稻川商會罩著的,讓咱們不要亂來,他們已經報警了。”
魚陽拖著根半米多長的棒球棍橫衝直撞的衝進來,上去就一棍子掄在那個平頭男子的臉上,惡狠狠的咒吼:“草泥馬,砸的就是稻川商會的場子!”
魚陽這一動手,蔡亮和李俊傑也如同蛟龍出海一般躥了出去,紛紛揪住遊戲城的老闆和他的幾個馬仔“咣咣”一頓猛踹,李俊傑確實不一般,不光玩槍是個狠角色,徒手搏鬥也是精英標準,只見他薅住遊戲城老闆的脖領,直接照著一臺遊戲機的螢幕就撞了上去。
“老弟,帶著你的人把遊戲城給我砸了!”我朝著汪東恆擺擺手。
“搜噶!”汪東恆胳膊一揮,三四十號“暴走族”紛紛抄起手裡的傢伙式對準遊戲機、賭博機“咣咣”的揮舞起來,整個遊戲城大廳裡充斥著令人牙磣的打砸聲。
龍田一郎是他媽真心狡猾,派過來的人確實不少,可這幫“暴走族”基本上都是十八九歲的愣頭青,充個人頭勉強可以,要是跟人正兒八經的開磕,這些暴走族也就是一個回合的事。
不過幾分鐘的光景,遊戲城的大廳完全變成廢墟,汪東恆和李俊傑又領著手下浩浩蕩蕩的衝上二樓。
沒過多一會兒,李俊傑走下樓,朝著我搖搖腦袋:“遊戲城一共就兩層,可是沒看到傑西,估計這地方有什麼暗門之類的地方。”
“剛才你在哪見到傑西的。”我衝著李俊傑那個同伴問道,剛剛他進來踩的點。
“就在那裡看到的。”漢子指了指被砸的七零八落的老虎機回答。
魚陽和蔡亮拖著滿臉是血的遊戲城老闆甩到我面前,老闆用生硬的國語問我:“橋套瑪呔盆友,請問尼們到底要幹什麼?”
“喲呵,普通話在島國看來推廣的很好嘛。”魚陽一腳跺在那老闆的腦袋上,冷著臉笑道:“既然鐵子會說國語,那咱們溝通方面就沒什麼問題了,我問你傑西那個小雜種藏在哪?”
“臥不知道。”老闆惶恐的搖了搖腦袋。
遊戲城就這麼大,我們進來前,明明踩過點,就算有後門,傑西逃跑也需要時間,所以我估計傑西應該還在這間大廳裡。
“呵呵,不知道啊?那好辦,亮哥、魚陽把他給我按穩了,老子先從他左手開始!”我陰沉的咧嘴笑了,順手接過李俊傑手裡的傢伙式,徑直走向遊戲城老闆。
想想還躺在病房裡的田偉彤,我心底僅存的那一絲仁慈也徹底蕩然無存,高高的舉起手裡的傢伙式,“噗”的一下斬落下去,我沒有剁狗日的指頭,而是直接劈向他的手腕。
“啊!”老闆悽慘的嚎叫起來,一抹帶著溫度鮮血濺到我臉上。
“想起來點什麼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