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搖搖頭說,我準備好了。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從酒吧裡跑出來個穿件花格襯衫的中年人,滿臉堆笑的說,這是幹什麼?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我們酒吧好像沒有招惹過你們吧?
我微微一笑說,不好意思是老哥,我想找刀子,但又不知道他在哪,所以只能用這種方式通知他了,要不你幫忙找找他可好?
中年人臉色變得無比難看,我估摸著他肯定心裡肯定一陣罵娘。
我眯縫著眼睛微笑說,怎麼?你不願意?
中年人為難的攤開雙臂說,大哥我也找不到刀哥啊,我就是個普通做小買賣的。
我點點頭說“哦,那就不難為您了,魚總繼續吧。”
魚陽伸了個懶腰,走到酒吧對面的一間ktv門口,從地上撿起來半塊磚頭就砸到了門上,“咔嚓”一聲脆響,門上的玻璃碎成了殘片,又是幾個混子跑了出來,蔡亮再次衝了過去
連續砸了五六家夜店後,從四號街中間的位置跑過來一大波社會青年,領頭的傢伙面板黝黑,赤裸著上半身,脖頸上帶條金燦燦的大鏈子,手上拖著一把小一號的關刀,指著我罵罵咧咧就衝了過來。
我氣定閒雲一般的朝著他抱拳打招呼,鬼哥,你可算出來了!我找的真辛苦!
我說話的功夫,對方的小弟已經將我們幾個給團團包圍起來,周圍堵的嚴嚴實實的,差不多能有三四十人。
領頭的人正是四號街的當家大掌櫃黑鬼,黑鬼瞪著兩隻大眼珠子低吼,趙成虎臥槽尼瑪,欺人太甚了!下午在醫院打我小弟,我就沒想跟你一般見識,怎麼著?真覺得我四號街怕你不成?
我斜眼看了看黑鬼旁邊的刀子很淡定的說,我是來收賬了!
黑鬼咆哮著罵,收你麻痺!別他媽覺得你做掉老狼,又扳倒劉胖子就牛逼的不行,別人慣著你,老子不慣你毛病,我今天就一句話,跪下來磕仨響頭這事兒過了,不然誰來都不好使!
我撇撇嘴諷刺,黑鬼哥的數學是自學的吧?一句話羅裡吧嗦的講了一大堆,行了,咱也甭墨跡了,你給我下跪也不好使,我就想要錢,刀子!那小婊砸找到沒有?
刀子可能感覺有自己老大撐腰,說起話來也硬氣了不少,比比劃劃的叫囂,找到怎麼樣?找不到又怎麼樣?你也不看看現在站在上面地方,我兄弟們吵的我都聽不見你說啥!
圍堵我們的一群社會小哥瞬間叫罵起來,喧鬧的聲音好像是個菜市場。
蔡亮提高嗓門吼叫一聲,喊你麻了個痺!一幫爛魚臭蝦!
我點著一根菸,朝著黑鬼努努嘴說,鬼哥的意思是比人多?不打算和平解決咯唄?
黑鬼一手攥刀一手指我,特別囂張的大笑,沒錯!老子就是人多欺負你人少,草泥馬真拿自己當盤菜了,還敢跑到四號街得瑟!有本事這事誰也別告訴上帝,咱們自己解決!誰要是上報誰就是籃子養的!
我點點頭說,有鬼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容我先喊倆人,不然住院都沒人報120。
我拿出手機按下王興的號碼說,出來吧!
剛剛把手機揣進兜裡,身後的街口浩浩蕩蕩的衝出來一大群少年,清一色的黑t恤白短褲,王興和雷少強帶頭,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帶過來多少兄弟,反正轉眼間就將黑鬼一夥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死,而且還在不斷的有人往裡走。
黑鬼的臉色當即變了,我打了個哈欠說:“鬼哥,準備準備吧,咱們開幹!”
雷少強擠到了身邊聲音很大的說,三哥外面還閒著百十多號兄弟,咋整?
我歪了歪腦袋輕聲說,把四號街所有的店子都給我砸了!咱鬼哥說的,這事自己解決,誰要是找上帝就是籃子養的,對吧黑鬼哥?
黑鬼那張跟煤炭似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