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佛爺的手中赫然攥著一顆“麻雷子”,啞巴猶豫了一下,將舉槍的手臂慢慢放了下來。
佛爺將剷車一直開到我們車的後面,身體輕盈的從車裡跳下來,兩手張卡,分別舉著一顆“麻雷子”,朝著蘇菲她們喊:“幾個弟妹先走,這兒交給我!”說話的同時,鮮血順著他的側臉往下慢慢流淌。
“那我老公怎麼辦?”蘇菲抹乾淨臉上的淚水發問,她之前沒有和小佛爺打過照面,並不清楚小佛爺的本事和為人。
佛爺轉動兩下脖頸,輕笑道:“我就剩下他這一個弟弟了,放心吧!就算拼死,我也會叫他安然離開的。”
蘇菲也不是個矯情的人,知道此刻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戀戀不捨的望了我一眼:“三三,如果你敢不負責任的離我遠去,我就敢不負責的丟下念夏,活著!為我,為孩子。”
說罷話,蘇菲朝小佛爺鞠了一躬,帶著陳圓圓和杜馨然快速離開。
整個過程,啞巴沒有阻攔,宛如一尊雕塑似的沒有動彈。
自打小佛爺出現以後,啞巴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了他身上,也沒有再使腳踏在我身上,兩隻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小佛爺來回打量。
小佛爺風輕雲淡的伸了下懶腰,不避不讓的走到我跟前,當著啞巴的面,將我從地上拉起來,微笑道:“替我點一支菸!我癮快上來了,還有弟妹剛才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不需要英雄,更不需要什麼大哥,只有活著才叫正經事,傻逼以後別犯驢!”
“嗯。”我趕忙掏出煙盒點燃一支菸塞到小佛爺的嘴裡。
小佛爺如同嚼草似的“吧唧吧唧”嘬著菸嘴,如同個老朋友一般看向啞巴道:“知道我這兩天干嘛去了麼?你在調查我的同時,我也託朋友瞭解了一下你的情況。”
聽到這裡,啞巴竟然出奇的將手槍給放了起來,兩手抱在胸前,饒有興致的點點頭,那意思是讓小佛爺繼續往下說。
小佛爺抽菸的速度特別快,一句話的功夫,香菸已經燃到了盡頭,我知道他的毒癮怕是馬上要犯了,趕忙又替他續上一支菸,小佛爺愜意的鬆了口氣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你之前是天棄的牛人對吧?天棄組織曾經號稱跟第九處肩並肩的國字號組織,因為站錯了隊,天棄被迫解散,你也變成了在逃犯,但是卻把這個恨轉移到了天門的身上,你認為是天門毀滅了天棄!”
當小佛爺嘴裡吐出“天棄”倆字的時候,啞巴的眼神頓時變得如同鷹一般的銳利,那副模樣恨不得要將人給生吞活剝掉,我心裡也禁不住“咯嘣”跳了一下,倒不是驚訝啞巴的身份,而是震撼佛爺的人脈圈子,他居然知道“第九處”這個神秘的部門,至於“天棄”是個什麼組織,我一點不關心。
小佛爺鼻孔冒出兩股青煙,樂呵呵的說:“憑本事,我確實拼不過你,但是我知道你怕死,至少你現在捨不得現在死,咱們各退一步,我帶著我弟弟走,絕對不參與你和天門之間的恩怨,你也不要再來難為他,ok不?”
小佛爺這話無異於是在讓步,能叫霸氣如斯的佛爺低頭,這啞巴的身份和背景可見一斑。
啞巴遲疑了幾分鐘,擺了擺手,再次將手槍摸了出來。
小佛爺的喘息聲頓時變得粗壯起來,眼珠子也愈發的透紅,這是毒癮犯之前的徵兆,他咬牙切齒的嘶吼:“老逼梆子,做事別太過!給你臉的時候你最好接著,別把我惹急眼了,大家玉石俱焚!。”
啞巴“咔嚓”一聲將手槍上趟,槍口指向了我的額頭。
小佛爺如同野獸一般,嗓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低吼聲,一個跨步擋在我前面,嘶喊:“有能耐你開槍,我拉環,咱們一起玩完,草泥馬得,我再告訴你個好訊息,死禿驢這會兒正在來的路上,憑他加上我,能不能把你收拾的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