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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不眨的盯著羅權,現在小佛爺沒在屋裡,我也不怕將什麼話都說破,衝著他冷哼道:“我想象不出來,在緬點除了他們的政府勢力,還有誰有本事搞到微沖和封鎖街道,權哥,咱是男人,要麼不承諾,承諾了就得算數,兩條活生生的人命啊,就他媽這樣沒了!你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事情真不是我們做的!這是我的人在現場發現的。”羅權從兜裡掏出兩枚彈殼道:“這是79式微衝彈殼,這種槍在緬點幾乎沒有,咱們國家除了武警還在做常備武器外,存量最多的就是周泰和手裡的西南獵鷹,其他戰區很難再見到了,我懷疑這次的事情是周泰和的人做的。”
“呵呵呵上次偽裝成昆西的警衛,這次又把鍋推到周泰和頭上,那麼我請問一下,既然是周泰和的人乾的,他們為什麼不乾脆幹掉我和小佛爺,而是單單針對肥波和柺子,難道他們也希望小佛爺跟昆西翻臉?”我輕蔑的掃視了一眼羅權手心裡的彈殼,皮笑肉不笑的吐了口唾沫。
羅權也怒了,一把揪住我的脖領低喝:“你覺得我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懦夫麼?老子做過就是做過,沒做就是沒做,不至於跟你扯這個皮!”
猛不丁聽羅權提起周泰和的時候,我一下子想起來離開金三角前,我們幹掉的那個特戰隊員,會不會真的是成都方面的人做的呢?隨即我又一想不可能,他們壓根不可能掌握我們的行蹤,更別說佈置計劃偷襲,知道我們要離開的人只有羅權,再加上他現在的勃然大怒愈發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
“好啊,還是剛才的問題,勞煩解釋一下,為什麼對方只攻擊了柺子和肥波,對我和小佛爺卻視而不見?如果對方真的是周泰和的兵,他們最恨的人不應該是我麼?為什麼偏偏露過我倆?”我掙脫開他的薅拽,梗著脖子嘲諷:“有理不在聲高!你有理你怕啥?”
羅權被我懟的啞口無言,好半天后才臉紅脖子粗的戳著我胸脯咒罵:“操,我他媽哪知道對方玩的什麼套路,我甚至都沒法肯定那幾個殺手到底是從哪冒出來,你趙成虎就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白瞎我一直都在擔心你!”
“你少他媽跟我來這套!”我猛地一把推在羅權的身上,指向他的腦門嘲笑:“趾高氣昂的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老子吃你喝你的了?我他媽一門心思捧著你上位,你呢?總拿我當傻逼,你們羅家多啥?一次兩次的拿我和我的兄弟當刀使,咋地?我們天生命賤唄!”
這話我其實壓在心裡頭特別長時間了,以前總是隱忍的不吭聲,只是覺得我和羅權是兄弟,可是此時一想到柺子和肥波的慘死,我就再也沒法抑制住心底的憤怒,一股腦全都蹦了出來。
羅權漲紅著臉,指向我喘粗氣:“你剛才說什麼?”
“好話不說二遍,聽得明白就聽得明白,聽不明白只當我是拉稀放了個屁,就這樣吧羅權,這次任務老子會照做不誤,做成以後,我希望你恪守承諾,給林昆自由,任務完成之日,就是老子退伍之時,屆時希望你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放我離開!”我歪著膀子一字一頓的吼叫出來。
“你他媽混蛋!”羅權一記老拳直愣愣的搗在我腮幫子上,這一拳把我打了個趔趄,我倒退兩步撞在後面的牆壁上才止住,可見丫這一拳頭打的多使勁。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朝他昂了昂腦袋道:“少帥就是少帥,脾氣大的簡直嚇人,呵呵呵有能耐你今天把我弄死,弄不死我,你以後跟我姓趙!”
“趙成虎,你特麼屬王八的?咬住就不鬆口是不是?你說是我乾的,證據呢?如果你能把證據擺在我面前,老子自殺謝罪!”羅權真是氣著了,兩隻眼睛如同充血似的猩紅一片。
我搖搖頭道:“我不是警察,不負責提供證據,我這個人說話就是這麼隨意,喜歡說什麼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