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院子裡溜達,但是飛不起來,這樣就沒辦法出軌了。
弄完這些,蘇景陽這才匆匆的吃了早飯,帶上了身份牌還有銀票去書鋪上班,就等著梁路下去來帶他去籤協議,拿房契。
等鋪子到手了,他就可以著手準備佈置了,到時候開業了,他就當掌櫃的和小二,陵離當大廚,簡直完美!
蘇景陽心情美滋滋的到了書鋪,屁股剛落在凳子上,前一日幫蘇景陽代班的阿遠一陣風似的跑過來,表情十足誇張的對蘇景陽道:“昨天你不在的時候,可是出了大事!!”
蘇景陽聽他語氣非同小可,驚詫的問道:“怎麼了?”
阿遠滿臉激憤的告訴他,都快關門的時候,一個老太太跑來大鬧書鋪,差點將書鋪裡的書都給撕了,罵得滿街的人都在外面圍觀看熱鬧。鋪子裡的人昨晚收拾到半夜了才回家。
蘇景陽聽到老太太三個字,就覺得腦袋抽筋兒的疼。仔細一問,果真就是郝家的那個老太太!
蘇景陽心道,媽呀哪裡又惹著這麼個老佛爺了???
聽阿遠說,是那郝老太太在自己孫子的屋子發現藏了幾本不正經的圖冊,都已經翻爛了,顯然是經常看的。在她眼裡孫子是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乖孩子,哪裡會看這些髒汙眼睛的東西?!震怒交加之下質問之下她那孫兒,她那孫子便哭著說是來書鋪看書的時候,書鋪裡的人引誘他買的,這才讓他沒有心思好好讀書。
老太太自然就認為這定然不是自己寶貝孫子的錯了,邁著精幹的步子就氣勢洶洶的來到了書鋪裡算賬,也是巧了,蘇景陽離開時隨手丟在櫃檯上的書被風掀開了幾頁,老太太眼神賊好,一眼就瞧見了!登時就裡外冒火,七竅生煙,衝到書架邊上連掀帶翻,高聲痛罵的那叫一個不堪入耳。
總之她的孫子都是好的,錯的都是別人。
蘇景陽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他以前接觸過的老人都是和和氣氣的,還真沒見識過這樣的。還有那個郝嘉盛,可真是絕了!自己的根子爛了,還有臉推說是別人的原因,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有時候沒真正接觸過,還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樣那樣的奇葩!
蘇景陽中午跟大家一起擠著吃了飯,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心裡正嘀咕著那老太太不會還來鬧吧,這麼想著就歪著身子朝著外面張望了一下,他也沒想到可他孃的巧了,說曹操曹操到!
蘇景陽看到郝家老太那張陰沉的臉,立馬就想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郝家老太眼睛一眯,果然是還記得蘇景陽的臉,衝進來就伸手對著蘇景陽薅過來,饒是蘇景陽拿手擋還是沒擋住,被她那厚實堅硬的指甲在臉上狠狠的劃了一道傷,各種髒汙不堪的話將蘇景陽給罵的狗血噴頭!
顯然此時的她已經認定了有勾引前科的蘇景陽就是引誘孫子買春宮圖冊的人。
原本還在吃飯的其他的人聽見動靜全跑過來,忙過來拉扯老太太,但或多或少因為她年紀大了都有些顧忌,竟都沒能拉住,蘇景陽又被撓了一爪子,疼得嘶了一聲,一邊躲著郝老太的襲擊,一邊往外跑。
艹了!惹不起躲還不成嗎?!
他有心不想跟一個不講理的老太太糾纏,但人家老太太可不放過他,竟追到了街上拽著他就要打。蘇景陽怒從心頭起,忍無可忍,混亂中躲閃中空餘的那隻手反手一揮,竟然啪的一下狠狠打她臉上了。她被打的臉一偏,那原本整齊的髮髻都被打散了,她從喉嚨裡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表情更加兇蠻的去抓蘇景陽的頭髮,“我打死你!打死你個臭婊子!打死你!我讓你不安好心!我打死你!”
蘇景陽一直躲並不是打不過她,而是實在怕自己下手沒個什麼輕重惹出什麼禍事來,可是忍耐終究是限度的,蘇景陽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