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元陽當真還在?”聆音笑得有些壞心眼,“這麼淫蕩的身子,當真不曾自讀過?”
“我……”溪月瞧見她還帶著高潮後餘韻,滿是風情的眉梢眼角,便有些難以啟齒起來,“無論你信不信……我只對你……”
“噓。”聆音卻忽然出聲打斷他,示意他噤聲,“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我,我就……”
她動了動腰,溼漉漉的花唇蹭了蹭他早已腫脹不堪的性器。
“讓你插進來,怎麼樣?”
不知是因為詫異,而是因為洶湧的慾望被撫慰稍許的片刻,他從嗓中溢位一聲悶哼來。
像是一個肯定的回答,但隨即他立刻開口道:“若是要問之前的事情,我當真無法……”
“不是。”聆音卻輕鬆否定了,笑著用手摸上他的欲根,溪月身體緊繃著,閉上眼不去瞧她,以此來壓抑自己因為被她觸碰而席捲而來的射意。
“我想問你,溪月師兄,聽到我聲音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想肏我?”
肏她。
腦海中似有一根絃斷裂。
伴隨著她話音而落的,還有她使壞的手,按下他的性器一壓,爾後鬆開。
他未曾預料到她會如此,原本苦苦壓抑的慾望此刻像是忽然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他的理智在這一瞬間消失,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在聆音視線的注視下,他的身體劇烈一顫,濃濁的陽精射了出來,噴在了聆音的手上,腰上,胸前,還有他自己的大腿,腰胯間。
溪月閉上眼,不忍再看,身體卻比他自己誠實的多,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射了好一會。疲軟的性器倒下,匍匐在他的雙腿間,似乎是在證明,他如今的姿態有多麼的狼狽。
“好可惜。”聆音惋惜的聲音響起在溪月的身上,“溪月師兄的元陽就這般浪費了呢。”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卻無法說出半句苛責的話來,
只得倒抽一口氣,待情緒平緩後,才沉聲道:“把解藥給我吧,之後我來清理。”
“現在就可以清理。”聆音俯身,將沾著精液的手送到他的唇邊,“給我舔乾淨。”
溪月不由得抬眸看她,一瞬間,他不由覺得她高高在上的姿態,當真美得令人目眩,就好像她本該是如此。
鬼使神差般,他當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