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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冬的日子比較單調,看似過得緩慢,其實一眨眼也就過了大半了。
溫馨歡樂的時光總是稍縱即逝,轉眼快到年根兒,樂喜學校放假,她便告別室友,回到家裡專心貓冬,順便慢慢張羅起過年的年貨。
臘月初八這天,鵝毛大雪飄然而下,大柵欄短短半小時內就被一片白茫茫覆蓋,不見人跡。
天兒這麼冷,又下了雪,大家自然都在家裡貓冬,衛家也不例外。
趁天黑之前,樂喜早早吃過飯,剛和衛誠歇下開始冬日的夜生活,外面突然傳來很大的動靜。
遇求助
聽到這動靜, 被窩裡剛抱到一塊的兩人紛紛一僵。
氣氛一下被打斷,兩人暫停分開,無語望天。
就在這短短的功夫裡,外面聲響變得更大了, 聽著好像就在他們家大門外邊。
樂喜擔心出了什麼事, 推了推衛誠:“聽著不太對勁,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不然影響到爺爺也不好。”
衛誠也比較擔憂影響到老爺子的睡眠, 不用她催,人已經起床穿衣,動作飛快地出去檢視情況。
樂喜等他走後, 自己窩在溫暖的被窩裡, 耳朵注意著聽外面接連不斷的動靜,眼皮漸漸變得沉重, 什麼時候合上的都不知道, 不知不覺地一覺睡到天亮。
吃早飯時, 她想起昨晚的那番動靜,問衛誠發生了什麼事。
衛誠看了一眼老爺子, 只道昨晚有人突然生病被送去醫院了, 所以才鬧出那般聲響。
樂喜面上聽著他這麼講,私下卻瞧見他暗示性地指了指對門。
樂喜頓時明白, 八成是曲家發生了什麼事, 衛誠顧及到老爺子沒有當面說出來,等稍後兩人獨處的時候,他才告訴她昨晚的情況。
動靜確實是許虹家裡鬧出來的, 兩個孕婦不知道因為什麼打架, 導致都出了事。
具體的, 衛誠不好多講, 讓樂喜可以去向柳姐打聽,她們都是女同志好說話。
這讓樂喜更加好奇起來了。
待到衛誠上班走後,樂喜找出點零嘴帶上,第一次敲響柳姐家的大門。
柳姐很快來開門,露出一張滿是疲憊的臉,看到樂喜上門很是驚訝,“樂妹子怎麼來了,稀客啊,快進來坐。”
以往都是柳姐到樂喜家去,很少有樂喜登她家門的情況發生,畢竟後者比前者要忙的多。
樂喜進門遞上零嘴,委婉道:“之前都忙,這不是剛放假閒下來了,過來拜訪一下說說話。”
柳姐聽了笑笑,趕緊給樂喜找凳子坐,順便端上茶水點心招待。
樂喜連忙擺手:“不用忙活,柳姐你也坐,瞧你一臉疲憊的,是昨晚沒睡好嗎?”
樂喜直入主題,柳姐並不意外,順勢接話:“唉,還不是昨晚那事兒鬧的,搞得我半宿沒睡著,得虧有阿姨幫我哄著孩子,不然我今早估計都起不來。”
“咋回事啊,我昨晚聽到一點,沒起來瞧。”樂喜越加好奇了。
柳姐不屑一笑,臉上洩露出幾分鄙夷,嗐道:“這事兒我都不想提,嫌髒耳朵,但誰讓發生在咱院裡呢,要不是家裡有幾個人能支應,怕不是昨晚都能出人命。”
她好好的院子,好好的人,哪裡肯背上人命債,哪怕應對及時沒出現這種倒黴情況,此時也是恨得不行,忍不住和樂喜倒一倒苦水。
“不怕告訴樂妹子,事兒是許同志惹下的,昨晚她不知怎麼和她家保姆鬧起來,雙雙摔倒在地下紅不止,差點都一屍兩命呢,也不知道現在在醫院如何了。”
“等等。”樂喜發現盲點,“兩個人都是下紅不止、差點一屍兩命?”
柳姐使了個你懂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