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檯面的私生子這麼忤逆自己的父母的!”
時傾繃著臉站在書房。
“爸爸,我從沒想過忤逆你,但是你為什麼不能好好聽我講呢。江景鑠他身份是不太好,可是他人好,誠實善良,除了一出生就決定好的身份,他又有什麼不好的。”
夏父氣得瞪眼,“行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父母的話你也聽不進去了,你再不知悔改,你就別認我這個父親。反正我現在管不了你。以後有你後悔的!”
時傾突然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是啊,反正你們三年前就已經不管我了,就算少了我一個夏家又不會絕後。”
她猛地轉身走出去。
關上門時最後看了一眼坐在那許久不見而有些陌生的父親,平靜地說:
“如果以後他真的辜負了我,您就當是我的命,也不必為難他。”
這件事情發生在他們爭吵的前一天。
江齊揚走後,江景鑠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荒謬怔愣的狀態。
江齊揚站在電梯間,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從衣服裡慢慢拿出一根藍色海豚樣式的項鍊。
上次也沒有機會送出去。
“江齊揚,對不起,”少女溼潤著眼跟他道歉。可是她又有什麼錯呢。
“以後遇到喜歡的人不要再那麼彆扭了。”她說。
江齊揚腦海裡一遍遍地回憶那天她說的話。
失落的心情蔓延開來,江齊揚恍惚地想起那天晚上一起看的電影。
可惜她沒看到結局。
江齊揚走後,江景鑠就一直靠在沙發上。
忽然雙手掩面,肩膀抽動,似哭非笑。
江景鑠啊江景鑠,就為了你那可憐的自尊心而肆意糟蹋她的心意。
她一個人也不過是一個尚未獨立的少女,在面對父母的壓力下,卻依舊能義無反顧地堅守這份感情。
可是他呢,就因為害怕,害怕她厭惡自己,恐懼自己,就不顧一切地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面對家人的阻撓時,她應該最希望能獲得戀人的安慰支援。
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他撕破臉的猙獰和嘲諷。
告訴她,那些情意都不過是是他步步為營,刻意安排的一場盛大又夢幻的謊言。
那些爭吵的話好似變成一道道鋒利的刀刃,反過來紮在他自己的身上。
江景鑠,你真不是人。
大廳的時鐘一圈一圈的轉動著。不知過了多久,
江景鑠終於紅著眼眶,嘴角帶著苦笑地開啟了禮盒,以一種虔誠的姿勢。
裡面簡簡單單地只有一個精美小巧的金色玉器吊墜。
首尾相連的魚,右側是形似翅膀的魚鰓,用一根黑色繩子編織繫好的。
吊墜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願江景鑠長健無憂。
此時,機場候機廳。
時傾一身輕鬆,什麼東西也沒帶,與其他裝備齊全的乘客截然不同。
牧雲歸一眼就注意到這個迥異的少女,看著她專心地看著平板,從側面隱約可見是森林打鬥的各種特效。
“各位乘客請注意,開往xx的航班即將起飛,請乘坐該航班的乘客儘快登機。”
時傾終於停下游戲劇情,她看著身旁的白色襯衫的俊美男人。
終於忍不住道:“大叔,雖然你長得實在貌美,但是要你也太無趣了些吧。居然光坐在那看著我打了一小時的遊戲,要不是看你一表人才、正人君子的模樣,我早就揍你了。”
“看你那麼想玩,這個送你好了,反正我也用不上了,再見。”
估計是急著走,她一口氣說了整整一大段,語速飛快到令牧雲歸整個人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