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逼出了兔洞。
不過兔子速度快,他沒抓上,一路狂追。
也不知追了多久,那隻野兔竄入一處茂密的蕨草叢失了蹤影。
“特麼的,老子還就不信,抓不住你。”
他一臉不甘,手持鐵叉衝入了茂盛的蕨草叢中。
一通搜尋,最終他發現了那隻蝸在蕨草叢中的灰毛野兔。
正當他要舉叉將其誅殺,不遠處蕨草晃動,而後嗷嗷嗷聲響,一隻黑毛成年野豬自其內竄出,往他撞來。
他只能暫棄野兔,拿起鐵叉對抗起野豬。
“孽畜,敢對本座使兇,準備好接受死亡了嗎?”
苦厄自悟,李強修為自封,乃是全身心體驗,如凡人一般對戰成年野豬,確實吃力。
那野豬皮糙肉厚,鐵叉刺在其身上,僅是落下些皮外傷痕,傷不了其性命。
野豬更是暴走,張口便往其咬。
不知多久,他受傷了,左手被野豬獠牙竄出一道大口子,往外嗞嗞冒血。
他惹著疼痛,誓要將其誅殺,“孽畜,給本座,死!”
也不知刺殺了多久,終於一叉刺中了野豬較為薄弱的頸下。
嗷!野豬吃痛大吼,發了瘋似的再撞李強。
李強忍著左臂劇痛,再次舉叉刺向野豬頸部。
他連著刺了四五次,終於,野豬倒地抽搐翻滾,片刻後,失了聲息。
“呼呼!真特麼累。”他直接癱坐在地,氣喘吁吁。
瞥了一眼左臂傷口,他伸手就地取材,抓了一把蕨草,咬碎後落在了傷口之上。
見血止不住,他抓起一把泥,蓋在了傷口之上,滋血沒那麼嚴重了,不過依舊滲著。
“不行,得趕快止血,要不然,流血都得流死。”
他環顧四周,發現不遠處落著的一張大蛛網,站起身子,將其扒拉下來,落在了傷口處。
區區蛛網自然無用,他重新回到了野豬屍體旁,想了想,將傷口貼在了野豬冒血的頸部。
大量野豬血落在了傷口之上,很快結了痂,這才止了滲血之狀。
他取了藤,裹上蕨草,簡單的包紮了傷口,而後扛著野豬屍體,拿著鐵叉,離開了此處。
至於那隻灰毛野兔,早就跑沒了影。
循著此前追趕野兔的足跡,不知走了多久,他回到大山口。
半個小時後,他離開大山,回家而去。
途中遇見幾位遊手好閒的鄰居,想以道德綁架他,被他瞪眼亮拳嚇跑了。
再行二十多分鐘,他抵達了自家院子。
女子坐在門口,目光緊盯著小院外頭,看見他回來,懸著的心放下,快步上前迎去。
但看見他受傷的左臂,她心中刺痛,眉頭緊蹙。
“你受傷了?”
“嗐!沒事,小問題,一會抹點鍋灰,上點木茶油就好。”
“我,我看看!”
她伸手抓向男子手掌。
雖以蕨草包裹,但那血液依舊滲出不少,原本綠色的蕨草都變成了紅色。
女子心疼不已,當看見那道被野豬牙刺穿的猙獰口子更是心疼的落淚。
“走,跟媽媽走,我們去醫院。”
“嗐,媽,沒事,我之前在礦上,比這還嚴重的傷都受過,不也沒事!”
此言一出,女子哇哇落淚,“走,聽話,跟媽媽去醫院。”
“媽,您忘啦,您的資產全捐了,身無分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