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鄉鎮衛生所。
他最終還是跟著她來了。
不過不是醫院,是鎮子裡的衛生所。
沒辦法,資產都捐了,身無分文的,連市裡都沒法去,更別說上醫院了。
好在前段時間,李強賣了點菜,有幾張閒錢。
娘倆商量著來到鎮衛生所。
“醫生!醫生!快快快,快給我兒子看看,手臂都穿了。”
抵達衛生所,她顯得很焦急,在門口就大聲呼喚。
一位年輕醫生自辦公室走了出來,瞪了她一眼。
“吵什麼吵?這是醫院。”
“抱歉,我有些急,麻煩你給我兒子看看。”
“嗯,跟我進來吧!”
鎮衛生所沒那大手術條件,只能給李強做個小手術。
給傷口縫了針,上藥包紮了一下。
“醫生,我兒子的手能保住嗎?”她依舊一臉擔憂。
醫生望了一眼李強,點了點頭,“能吧!”
“呼呼……”女子這才撥出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
片刻後他們拿著藥單去了藥房拿藥。
就是些跌打損傷及消炎藥。
一趟下來,所帶的錢片毛不剩,連坐車的錢都沒了。
娘倆無奈,只能走著回去。
不過半個小時後他們遇到一位好心大媽,騎著一輛三輪車,順道帶著他們回了村。
回到家,她什麼活都不讓他幹,用心照顧,惹的李強搖頭苦笑。
“哎呀沒事,我這好著呢!”
“別動,好好在床上躺著,好了再說。”
“不是,媽,我這是手受傷不是腿受傷。”
“不行,躺著,聽話,家裡的活交給我了。”
“交給你,我怕全歇菜嘍!”李強細語道。
“對了,那頭野豬。”
他再次翻身而起,瞥了一眼廚房中忙碌的她,躡手躡腳的出了屋子,來到院裡,扛著野豬,拿著刀快步離去。
“這點傷,算個嘚,先把野豬處理了再說。”
“奶奶滴,敢刺穿老子,說什麼也得補回來。”
他扛著野豬直奔村子小溪,沿途吸引了一眾目光。
“哎呦喂,好大頭野豬啊!”
“靠,二柱,你特麼哪搞得野豬?”
“管尼孃的屁事,邊去!”
“切,得意什麼玩意?不就是一頭野豬嘛!趕明兒我也進山,殺一頭比這還大的,讓你得瑟。”
“你,得了吧!別野豬沒殺著把自己給搭上。”
“嘿!瞧不起誰呢?”
“你問問大夥,誰信你!”
眾人指指點點,言語嗤笑,絲毫不信。
“激我是不是?是不是激我?行,等著,我特麼現在就去。”
言罷,這位遊手好閒,瘦不拉幾的年輕男子快步離去。
“他不會真去吧?”
“得了吧,他沒那膽子。”
“說的也是。”
“走走走,找二柱去,看看能否分我點,解解饞。”
“對對對,走著!”
小溪口,李強放下野豬,當即褪毛。
不過冷水褪毛頗為艱難,他當即去皮,不一會褪下一張大豬皮。
幾位在附近觀望的中年鄰居眼珠一轉,嬉皮笑臉的走上前來。
“那個,二柱啊,你看,這豬皮你也不要,要不然,給我們分了吧?”
“豬皮?要來幹嘛?”
“咳咳,那不是快過冬了嘛,我尋思讓你嬸子給支稜一套保暖衣。”
“豬皮?保暖衣?莫名其妙。”李強翻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