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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鵬說完話,賀鵬舉咧嘴“呵呵”笑了兩聲。
邵鵬側著脖頸凝聲道:“你也別特麼給我擺出這幅陰陽怪調的屌樣笑,你玩的早我承認,當初我還在嶗山管小孩兒收保護費的時候,賀家兄弟的名號我就聽過,按輩分我確實沒資格跟你對話,但特麼想在這個社會玩靠啥?靠的就是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都雞八飄著來的,誰也不鳥誰,能好好談,往後三子還管你叫聲二哥,感覺自己位大,出門拐彎,咱直奔火葬場,咋樣?”
賀鵬舉被邵鵬一頓夾槍帶棒的冷喝懟的半晌沒說出話,摸了摸鼻頭不卑不亢的微笑:“我是生意人。”
“生意人就聊生意嗑。”邵鵬一點不帶慣著的,粗鄙的吐了口唾沫,歪著膀子就朝餐廳外面走,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警告賀鵬舉的呢喃:“話嘮七分透,留著三分臉。”
邵鵬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屬於給我漲臉,待他離開後,我和賀鵬舉面對面的彼此對望。
魚陽朝著不遠處的侍應生招招手:“外特爾,收拾一下,血呼拉擦的影響食慾,還有我那個二斤重的龍蝦抓緊時間上哈,剩下的打包帶走,放心,不差錢”
幾個侍應生誤以為我們真是在拍電影,也不見任何恐慌,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打掃,其中一個孩子還呆萌的看向魚陽小聲呢喃:“大哥,你們剛才演的真好,尤其是那場打鬥老精彩了,比武俠電影裡飛來飛去的過癮多啦。”
另外一個服務生樂呵呵的接話茬:“可不唄,你看這血也做的逼真,拿手一摸還黏糊糊的呢。”
魚陽表情認真的點頭道:“必須的,我們的演員都是好萊塢水準,趕緊收拾,待會我安排我們攝影師給你們幾個特寫鏡頭。”
我眯縫眼睛輕抿一口紅酒道:“二哥,我兄弟脾氣衝說話直,你別往心裡去,趁著咱等么雞辦事的功夫,不如你跟我聊聊阿候的事兒唄?千萬別隨口胡編哈,我既然問你,肯定是知道點啥。”
“阿候?你知道啥?你到底在說什麼?”賀鵬舉臉上出現一抹迷惑的表情。
我繼續詐和他:“裝就沒意思了哈。”
魚陽衝著幾個侍應生擺擺手,將他們喊到了旁邊:“來,哥幾個咱們到旁邊去,別耽誤主演對臺詞。”
我稜著眼珠子輕笑道:“剛剛你給我看的照片是阿候主動發給你的吧?他這會兒在陸峰那兒,說句不誇張的話比呆在我身邊還安全,除非他自己主動往套裡蹦,不然憑你派過去的阿貓阿狗絕對不夠天門填牙縫。”
不說陸峰那邊是銅牆鐵壁,但是擁有陸峰、林恬鶴外加上狐狸的嶗山真不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動手的,更別說我之前還特意交代過陸峰替我多照看阿候,所以我猜測阿候跟賀鵬舉之間肯定是有點貓膩。
賀鵬舉楞了幾秒鐘,隨即點點腦袋道:“確實是他主動給我的。”
聽完他的話,我心底微微驟然一沉,儘管很多前因後果我都已經琢磨的清清楚楚,但自己猜測是一種感覺,被人親口承認又是一種感受,我心心念唸的拿阿候當成徒弟看,當成家人看,沒想到這孩子還是狠狠的紮了我一刀。
“繼續說。”我壓著心底的怒火,硬擠出一抹笑容。
賀鵬舉接著道:“但他為什麼會給我,我就不清楚了,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交集,說句你可能都不信的話,我甚至沒有跟他見過面,這是我倆第二次通電話,第一次是他捅傷蘭博手下內個小混混的時候,他給我打電話說,我們可以合作”
“他不是你的人?”我眉頭瞬間擰皺,這事兒還真出乎我的意料,當然也不排除賀鵬舉在說假話,可是他說這個假話完全沒任何用途,我既然已經知道阿候的身份有問題,是不是他的人,我都肯定會起防範之心。
賀鵬舉面色正經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