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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馨然踩著高跟鞋又“噠噠噠”走了回來,沒好氣的坐我旁邊說:我碰上困難了,需要你的幫助!
我吞了口唾沫,弱弱的看向她訴苦:借多少?超過一萬塊必須打借條,而且我現在手頭上確實也沒多少錢了,別看我前陣子掙得不少,造的也不少,今晚上我都是到朋友家蹭飯吃的。
杜馨然使勁砸了兩下自己的手包,有些抓狂的揮舞著自己小拳頭說:誰要找到你借錢啊,我是想借人!
我鬆了口大氣,像個小受似的摟住自己的胸口賤嗖嗖的說:借人吶?借人肯定沒啥問題,你家還是我家?賓館、洗浴啥的,我也沒問題,需不需要採取的保險措施?我沒什麼經驗,你別鄙視我哈。
杜馨然抬起胳膊就要摑我,我不動不閃的白眼說,你可想清楚啊,這一巴掌下去,咱們的情義就沒了,幫忙的事情想都別想。
杜馨然漲紅著臉,又恨恨的把胳膊放了下來,兩撇柳葉眉凝皺在一起嘟囔:我大學時候一個寢室的同學,明天約我吃飯,非要把她男朋友的哥們介紹給我,可是我不想,又不知道怎麼拒絕,雖然和那同學的關係很一般,但是畢竟在一個屋子睡了四年,你幫我想想辦法吧?要不你裝
我撥浪鼓似的搖搖頭打斷她的話說:“快拉倒吧,跟我有個毛關係,濫竽充數這事兒我不幹,既遭人恨,還沒什麼實惠,不知道的人以為咱倆怎麼著了似的,實際上我手指頭都沒碰你一下,你可以去找那個非洲小猛男啊!他不是總姐長姐短的喊你嘛。”
杜馨然煩躁的揉了揉自己頭髮說:他太小了,瞎子都能看出來我肯定在作戲,人家是紐西蘭籍華人,不是非洲人,你嘴巴能不能別那麼毒?
“瞅他長得跟煤球轉世似的,我一直都以為是從非洲那邊逃難過來的呢!既然這樣那沒轍了,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們這種身份的人,檔次都比較高吧?橫刀奪愛這事兒將來我不定被什麼人給惦記上!真心抱歉哈。”我腦子快速轉動了兩下,直接拒絕了,雖然偽裝成“警花”的男朋友很有成就感,可要時刻面臨捱打的可能,這就不划算了。
杜馨然低聲說:“我那個同學,不知道我什麼身份,一直都以為我是平常人家裡的女孩,所以總是處處顯擺優越,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替自己漲漲面子,你就幫我一把唄。”
“你什麼身份?我咋不知道捏?”我挑動兩下眉毛,壞笑著瞟向她胸脯。
杜馨然瞅了我一眼直接轉移話題:你忘了當時在法庭的時候,我可是救過你的命,你們這種人不是最講義氣的嗎?難道你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
“我日,不是都說那啥大無腦麼?你打破了人類的常規,行吧,不是裝孫子嗎?我配合你不就完了,但是咱得提前講清楚了,我這個人大男子主義,演戲的話,你必須得服從我,搞砸的話,我可是要當街尥蹶子!”我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晚上喝的有點多,這會兒開始犯迷糊了,著急想打發走她,上樓睡覺去。
聽到我答應了,杜馨然瞬間眉開眼笑,拍了拍我肩膀說:那咱們就說定了,明天中午在單位門口碰面,你可打扮的利索點,順便再弄輛好點的車開,我知道這對你肯定不是問題。
“安了,安了!明天我一定準備的妥妥當當的!”我哈欠連天的擺擺手。
“謝嘍!”杜馨然提起小包朝我擺擺手。
我也是嘴欠,想著客套客套的,就隨口問了句:這麼晚了,用我送你回去不?
“好呀!”杜馨然回過頭朝我甜甜的一笑,順手攏了攏自己耳邊的碎髮。
我被自己給噎住了,無奈的又站了起來給倫哥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車鑰匙給我送下來,帶著這個小祖宗鑽進車裡,杜馨然當仁不讓的坐在副駕駛上,伸直胳膊給我指路。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