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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耿浩淳剛背起我走上樓梯的拐角處,我站的高看的也清楚,親眼見到刀疤的那幫小弟被後面的少年一個接一個的掄倒在地上,旅館裡的哀嚎聲不絕於耳。
耿浩淳疑惑的問我,你們還真有幫手啊?我剛才你以為你在虛張聲勢呢。
我比他還懵逼的回答,老子剛才就是在虛張聲勢。
我們說話的功夫,又有五六個刀疤的小弟“哼哈亂叫”的被砸倒在地上,我猛的看了眼門口,才發現刀疤這隻狗逼不知道居然失去了影蹤。
那幫少年機械似得掄圓手機的傢伙,最後剩下幾個混子也徹底趴在了地上。
倒不是說那幫少年下手有多猛,主要他們佔了個突然動手的優勢,當時刀疤的小弟全都在跟倫哥他們推推搡搡,估計誰也想不到自己的背後居然會有人敲悶棍。
那幫胳膊上系這紅布條的少年很奇怪,把刀疤的人砸躺下以後就有條不紊的往門外撤,誰也沒跟我們多說一個字。
倫哥抹了把臉上的血水朝著那群少年喊,壯士?英雄?啊喲臥槽,雷鋒們,你們別光顧著走啊,好歹說句話你們到底是誰的人?
一群少年全都跟木頭似得倒退出旅館,旅館外面的街道上停了三四輛黑色的麵包車,少年們很有秩序的鑽進車裡,然後揚長而去,期間倫哥和魚陽不停喊叫他們,他們誰也沒有搭話。
等那幫少年離開以後,刀疤領來的一群小弟也一個個哭爹喊孃的從地上往起爬,想要逃走。
這個時候一輛棗紅色的麵包車風馳電掣的開到旅館門口,從車裡急急忙忙蹦下來,五六個社會小哥,全都剃著“鍋蓋式”的社會頭直接擋住了門口,其中一個青年兩手抱著杆跟鳥槍差不多的“狗腿子”杵在門口就喊,老大,誰特麼給你鬧事!
刀疤的那群小弟立時間嚇得站在原地不敢亂動,看到屋裡居然這麼多人,幾個社會小哥齊聲“呃”了一聲,倫哥跳起來就是一腳揣在領頭的那小青年屁股上罵,你奶奶個哨子的,十分鐘前打的電話,現在才過來,是替我收屍的麼?麻了個巴子得!
四五個社會小哥我全都見過,竟是上次在倫哥歌舞廳鬧事的那幾個小混混,這些傢伙好像都和林小夢認識,被我和倫哥胖揍了一頓,又讓倫哥陰了一把後就老老實實留在舞廳當起了免費看場,沒想到倫哥這次到市裡來,把他們全給帶過來了。
魚陽憤怒的搶過來“狗腿子”直接頂住一個躺在地上慘哼的傢伙腦門上,聲音冰冷的問他,刀疤跑到哪去了?
那混混嚇了一跳,渾身打著哆嗦,趕忙從地上爬起來,摟住魚陽的小腿就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哀求,大哥我們不認識什麼刀疤,俺們都是工地上幹活的民工,今天有個大老闆一個人花五十塊錢僱俺們過來鬧事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大廳裡的其他混子看到魚陽居然把槍都拎出來了,齊刷刷的爬在地上給魚陽磕頭求饒,十多個人整齊的跪在地上,那情景異常的壯觀。
魚陽眯縫著眼睛,拿槍管戳了戳對面人的腦門冷笑說,逗我呢?民工會渾身紋龍畫鳳?少他媽廢話給我老實交代!
那哥們趕忙解釋說,假的,我們的紋身都是貼上去的,為了證明清白,他“呸呸”吐了兩口口水塗抹在胳膊上的“猛虎紋身”上搓了搓,紋身居然真掉色了
魚陽一陣無語,回頭看向我問:“這事咋整?三子你鬼主意多,幫忙想想看。”
我思索了幾秒鐘後說,報警吧,你看看旅館讓糟蹋成啥樣了,這損失誰給咱報銷?魚陽看住這群傢伙,誰要是敢跑就拿槍嘣了誰,咱們等警察來了看他們怎麼處理。
聽到“報警”倆字,一幫假混混們再次求爺爺告奶奶的匍匐在地上哀求起來,有個像是領頭模樣的青年問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