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旅館的損失需要賠償多少錢?我們賠!
我瞄了眼大廳裡的人頭,差不多有將近二十個,長出一口氣說:“一個人拿一百塊錢這事兒就算清了,不然咱們就等公家處理。”
那小頭頭有點不樂意的說,大哥我們幹這趟活才每人五十,你讓我們出一百,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輕蔑的看了眼他說,過分?你們砸門砸玻璃的時候覺不覺得過分?一幫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欺負我們幾個未成年的時候過不過分?工人就該好好的上班,出來裝尼瑪幣的黑澀會,一人一百塊錢,少一分你們集體跟警察解釋。
倫哥哈哈一笑說,還是我兄弟善良,一個人才管你們要一百,這事兒要是我處理的話,起碼一個人一千塊錢不還價。
幾分鐘後,一幫“偽混子”排成一條長隊挨個給魚陽交錢,那場面特別喜感,讓我不由想起來第一次和胖子到“商業街”玩讓抓進派出所交罰款時候的畫面。
沒多會兒,一幫偽混子把錢交清楚,老老實實的在大廳裡站成兩排眼巴巴的望著我。
我乾咳兩下,清了清嗓子裝起大尾巴狼,我說:“今天算你們撿個大便宜,我這個人心軟,以後清清白白乾活,老老實實掙錢,把屋裡給我打掃乾淨,你們就可以走了,魚總留下領頭人的電話。”
留下楊偉鵬和倫哥的幾個小弟在底下看著,我們幾個回到房間裡,剛才一直沒出聲的雷少強冷不丁問我,三哥剛才你聽到那個刀疤說沒?他是聽到老朋友告訴他,咱們在這裡,才會上門報仇的?你說那個老朋友能是誰?
我環視了眼哥幾個說,知道咱們行蹤的就是屋裡這些人,再有就是小四眼蔡鷹和高二的那個什麼妮姐,可是這倆人不可能認識刀疤啊。
倫哥搖搖頭說,不對!一定還有別人,一般人也聯絡不上刀疤,就算聯絡上,刀疤也不一定信,這個所謂的老朋友肯定是既清楚你們行蹤,還和刀疤的關係特別好,最主要的是他一定跟你們有仇。
倫哥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可是一時半會兒我琢磨不出來到底會是誰,我在腦海裡將知道我們在旅館的人,一個一個過濾排除了一遍,最後只剩下19姐和陳圓圓。
19姐絕逼不可能,那麼只剩下陳圓圓,會是陳圓圓麼?我頓時心底有點發涼,難道真是陳圓圓因愛生恨,想要報復我?
雖然我本心裡不願意相信是陳圓圓乾的,可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加上她走之前親口說過“不排除會做一些令我反感的事情”,我越發感覺像是陳圓圓乾的,至於陳圓圓是怎麼聯絡上的刀疤,也很好解釋,只要透過林小夢這個賤人,這些問題都不叫問題。
我正暗自尋思的時候,倫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說,要不要換了地方養傷?刀疤知道了,旅館有點不太安全。
我搖搖頭笑著說,安全,絕對安全!現在該害怕的是刀疤,他來的時候估計就只是打算試試水,要不也不會僱一幫民工,我估摸狗日的指不定嚇得已經逃出崇州市了。
刀疤害怕我們,這點毋容置疑,不然也不會事情剛有一點不對勁兒,他就馬上閃人。
王興問我,三子你說剛才來幫忙的那群少年是誰的人?看歲數和咱差不多,應該都還是學生吧?
我側頭看向魚陽和耿浩淳問,剛才那些人是一中的麼?我記得昨天雙龍會跟咱火拼的時候,就是每人胳膊上都綁條紅布頭的。
魚陽搖頭說,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不是高二的。
耿浩淳也搖搖頭說,不是一中的,雙龍會很多人都欺負過我,可是那些人我一個沒見過。
倫哥點燃一根菸說,愛jb誰誰,不管是幫咱們的還是想幹咱的,除非他們真的是雷鋒,無慾無求只想幫忙,否則的話早晚會浮出水面的。
哥幾個又湊在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