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身上的鎧甲一件件掉落了下來,他恢復成了正常的個頭。
看起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留著板寸的青壯男子,臉上帶有一絲淡淡的痞氣他坐在了一旁的斷裂的禪柱,開始從身邊摸索什麼。
嘯月齋看著陳傳走過來,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提刀站在那裡。
陳傳一直走到了他的前方二十米站定。
嘯月齋這時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雪君刀,用有著低沉嘶啞的語聲說了一聲,「
你就用這把刀與我戰鬥麼?」
陳傳說:「我不用它,只是讓它看著就好。」說著,刀鞘上有微微光亮閃爍起來,他一抬手,就將之插入了腳下堅硬的廣場磚石中,同時抬頭說:「之前它已經看過一場,現在是另一場。」
嘯月齋看了他一眼,沉聲說:「你就是之前和風鶴守戰鬥的那個人?」
他點了點頭,「看來是你贏了。風鶴守這個人看似剛強,其實為人陰柔,他做這個選擇不奇怪,但他看似是保下了浪濤館的傳承,但自他作出決定的那一刻起,外洋上就不會再有浪濤館這一脈了。」
陳傳說:「但是以後卻會有很多學習浪濤館刀法的人,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傳繼了,畢竟現在是新時代了,而嘯月館主你,如果投向利納克斯聯邦,就能保全你所要的一切麼?」
嘯月齋說:「有些條件,大順是給不了的。」
陳傳點頭說:「既然這樣,我明白了,那麼話就說到這裡了。」他看向對面「嘯月先生,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