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微怔。
之後便是尷尬,她突然想起,大學時期來這邊時,她跟陳牧也去過南山塔,那時候她才二十出頭,也為韓劇著迷。拉著陳牧買了兩把鎖,鎖上都寫上了他們的名字。
過了十來秒,就在車內氣氛近乎於沉寂時,嚴均成淡淡開口,“我不信這個。”
鄭晚鬆了一口氣。但又覺得他的語氣怪怪的。
司機樂呵呵地笑:“就是個彩頭。”
嚴均成圈住她的手腕,手掌之下是她的脈搏,感受著她的心跳。
他凝視她,平靜而剋制地說:“我只相信我的手。”
鎖,死物而已,鎖得住什麼。
只有這一雙手,才能牢牢地抓住她不放。
鄭晚卻不喜歡脈搏被人控制這樣的感覺。
她微笑著,稍稍使力,轉動手腕,目光寧靜地跟他十指緊扣,“很少會有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去南山塔掛鎖吧?”
司機正在專注地盯著前方路況,他看不到他們後座的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