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大雅的你就在心裡隨便笑笑,當沒看見好吧?”他在心中又接著想:「雖然我也覺得自己不是個好東西,但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念頭被別人知道,還是有點尷尬啊……這姑娘跟小魚魚在一塊兒這麼久,應該也見怪不怪了吧?男人嘛,誰腦子裡還沒有點色色的渣滓廢料呢,尤其是天天對著這麼漂亮的姑娘!」
我看了一眼虞重銳,他還真沒有。
不過這麼一來,我好像沒有那麼怕這位鄧大夫了。
我對他客氣地行禮:“有勞鄧大夫不遠千里來為我診病。”
“一想到什麼齷齪心思都瞞不過你,就覺得道貌岸然裝腔作勢地端著特別虛偽尷尬哈,還不如大家都坦誠一點,呵呵……”鄧大夫撓撓頭,“大夫是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我呢治死過很多人,也幹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實在不會治巫術迷信什麼的也都搞一搞,應該劃分到江湖騙子那一類。你就別這麼客氣叫我‘大夫’了,咱倆也算同齡人,你直接叫我‘子射’吧,或者‘鄧大哥’也可以!”
他在心裡碎碎念:「千萬別想以前幹過的壞事兒,想點兒好的想點兒好的……」
虞重銳忽然插嘴說:“你跟她算什麼同齡人。”
鄧子射白他一眼:“對,我跟她不同齡,跟你才是同齡人,她應該叫我們‘叔叔’。”他轉向我笑嘻嘻地說:“別看我臉嫩顯小,其實我比小魚魚還大一歲呢。閨女,以後你就叫我‘鄧大叔’,叫他‘虞大叔’。”
你看起來並沒有比虞重銳年輕啊……
他一邊在心中嗆聲腹誹:「我鄧子射是那種不仗義的人嗎,我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你的人我能對她幹啥?你還噎我,看我不反過來把你噎死!」
我瞥了一眼虞重銳,小聲說:“我父親若在世,年已四十有三,我還是叫‘鄧大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