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西北的緣故罷了。
但只怕這些大臣越懇求,皇帝心中就越巴不得他立時死了。
於是徐仲宣唇角微彎,對著殿中跪了一地的大臣說著:”正所謂是食君之祿、擔君之憂,現如今逆匪橫行,咱們做臣子的,自然是該為著陛下分憂解難,豈能只在這京城之中高坐?且徐某人才能低淺,便是暫且離開了京城,諸位大人都是高才賢能之人,處事只會比徐某人更加的穩妥完善。陛下又是一代聖君,凡事皆心中有數,自會裁度處置諸事宜,又豈來我不能離開京城這一無稽之說?”
隨即他便立時又俯身下去,頭抵在手背上,依然朗聲的說著:“臣再次自請去西北,還望陛下能恩准。”
皇帝依然是端坐在高高的寶座上,面色高深莫測,沒有說話。
直至徐仲宣第三次開口請著自請去西北督戰之時,皇帝終於開了尊口。
“徐愛卿,你果真是心意已決,要去往西北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