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說著:“我也不曉得。怎麼說呢,就是忽然覺得很恍惚,覺得自己好似變成了一個面目全非的人一般,我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可是我孃的仇我又必須得報,我不能退縮。”
頓了頓,她又說著:“其實也沒什麼。我想可能是最近我太累了,所以想哭一場罷了。現下哭了出來,我覺得好多了。”
所以沒做完的那些事,還是要接著做的。
但徐仲宣聽了,心中卻唯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