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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乾淨的洗衣液的味道,沒有殘留下任何氣息。
他嫌棄地把那件衣服扔在地上,扣緊大衣,站在衣櫃前發呆。
指尖劃過旁邊掛著一條條整齊的領帶,手指猛然頓住。
如果....把凌君寒綁起來,要不就趁著發情期把他捅了拉倒。
反正這人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這是懲罰,也不算是欺負人!
腦子裡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段無心眼睛一亮,更是興奮。
理智被突然衝出的念頭控制,尾椎骨下方傳來一陣酥麻。
他膽子稍微更大了些,從衣櫃裡隨手摸下兩根領帶,繞在手上,靜悄悄往床邊走。
每多走一步,氣息就加重一分。
軍人的天生警覺,凌君寒在開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清醒。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沒動,看小朋友到底在搞什麼鬼把戲。
只聽見衣櫃開啟就關上,腳步聲逐漸靠近床頭。
段無心跪在床邊上,用力拉過凌君寒的手腕朝上伸直,質感良好的領帶在上面繞了兩圈,綁上床頭。
為了怕人掙脫,他垂著眼,認認真真打了個死結。
綁完一邊,他又順著床沿爬到另一側,捏著領帶把另一隻手也利落綁上。
做完這些,段無心輕輕鬆了口氣,嘟囔道:“這是懲罰,誰讓你老是氣我,這下我們扯平。”
凌君寒眉頭微微皺起又鬆開,兩隻手被綁得嚴嚴實實,不明白現在是在搞哪一齣。
他想出聲,又怕嚇到了人,只能裝睡。
段無心雙腿跪坐在床頭,晃了晃尾巴,不知道該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