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對他溫柔點兒,又能服軟。
“來吧,不會的題都圈出來,我跟你講。”孟與森拉了把椅子靠著他坐下,懶洋洋半撐著頭。
凌嘉木一口氣掏出三本習題,趁機壓榨,“這道,這道,這道,還有這道,都不會。”
孟與森快速掃了一眼,雙手改撐著後腦勺,長嘆一口氣,“嘉木弟弟,你這不會的知識點怕是覆蓋了整學期重點吧?上課幹嘛去了,忙著看漂亮同桌?”
“我同桌是男的,而且並不漂亮!”凌嘉木梗著脖子反駁。
孟與森心想:這是重點麼?果然夠蠢的。
他從花裡胡哨的筆袋裡抽了支筆出來,又扯了張草稿紙,按著題號開始講解。
凌嘉木愣愣的聽著,心裡一陣震驚的彈幕飄過。
我操,居然能搞出三種思路。
我操,字也寫得很好看。
我操,講得好有條理,比老師說得還容易懂。
我……..這哥哥是不是捱得太近了點兒。
孟與森今天沒綁頭髮,偏長的髮絲順著臉頰垂落下來一些,有幾縷散落在凌嘉木的臉頰上,感覺有些癢。
凌嘉木不太習慣跟人靠得太近,於是小心翼翼地往旁邊挪了挪。剛移動半寸,手腕被拉住,又拽了回來。
孟與森嘖了一聲,“你是有多動症麼?寫個作業都不安穩。”
“不是……..”凌嘉木想著都是男的,好像特地說這事兒,是挺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