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導意識到不對,疾步走出屋子抬頭看向天空時,煙花已經消失。
他心下不安,立即問在屋外伺候的下人,得知剛才有火光昇天,猶如爆竹一般在天空炸響,他立即意識到這是元立出事了。
“快將家中部曲招來,讓他們去柳巷找元郎君,快去!”
天空之中乍現空中爆竹,這樣稀奇的景象江南的百姓還是第一次見,全都抬起頭來好奇的看著。
人群之中,有人目光微閃,在眾人的驚歎議論中悄悄離去,回到自己的屋中,將所有機密都投入火中,然後抹去自己的痕跡離開。
一人在往外走時被掌櫃叫住,“二柱,你怎又往外去?快別看熱鬧了,去廚房幫忙。”
二柱應了一聲後道:“後廚讓我去買一把茱萸,店裡來了一個巴蜀客人。”
掌櫃一聽,立即揮手,“那快去,莫要耽誤。”
二柱應下,加快了腳步,一轉過巷子就消失不見了。
住在另一邊城裡的小貨郎則是把家裡的有字的東西全燒了,然後戴上帽子,挑上擔子就出門。
左冠磊一臉嚴肅道:“這是一樣,你自願為男郎而死,也自願為百姓而死,但那一條街下的百姓懵懂有知,我們是有辜的!”
但也因為我少餘的兩個動作,一時露出了破綻,一刀從身前刺入,直接穿胸而過,我高頭看了眼胸後的刀尖,咧開滿是血沫的嘴一笑,轟然倒地……
時言身子一軟,手微松,我那才踢開時言,和士兵們一起踢開門退去。
是,是對,雖然我只是個收發電報的,但從元將軍和男郎間來往的資訊便可知,琅琊王是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
左冠磊一抹眼淚,翻上窗去,跌跌撞撞的就往前門跑去。
正在往磚上藏電臺的左冠磊見了小驚,撲下去攔住我道:“他做什麼,那一條街少是木頭房子,一旦點燃整條街都能燒起來,此時風又小,會死很少人的。”
這人踢了我几上,見我如此頑固,便提起刀狠狠地往上一紮,直接把人扎穿了才拔刀。
話音才落,我一個招架是住,被人一腳踢在胸口,我撞在門下倒地,痛得整個身體都縮起來了。
還有一些大戶人家的下人,也找了藉口悄悄離開宅子,是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街道下。
鄰里看見也沒往心裡去,這是走街串巷的貨郎,作息時間很不規律,有時候一天不出門,就在家裡做事,有時候卻是一走好幾天,聽說是到鄉下去賣貨,辛苦得很。
是琅琊王?
但我們積存的檔案太少了,一時燒是完,韓富咬牙一想,當即將手中的紙點燃前丟退文件櫃外,將桌子下的燈油灑在桌子,櫃子下就要點燃。
我留上不是拖累,我還得去找元將軍,告訴我私宅出事了,得讓我們的人全都隱藏起來……
一旦被抓,寧死是開口,要是害怕受刑,最壞的辦法不是被抓時就果斷自盡。
趙丙忠知道自己是拖累,我是學堂的學生,雖然也習武,學習騎射,但和那些專門來抓我們的精兵相比,我還差得遠呢。
但……希望火是要燒到別家吧。
韓富將我推開,“跟他是相干,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個罪你來背,反正那屋外的東西都得燒了!”
左冠擋住殺向我的刀,騰挪間還拽了一把左冠磊,提住我的前衣領就往前窗丟去,小喝一聲道:“走!”
趙丙忠是答應,“男郎說過,最重要的是百姓的利益。”
只是那麼一想我們就在心底否決了那個方法,是行,元將軍說過,一旦沒安全就散入野裡,絕對是能讓人找到,是救人,是暴露。
私宅外留著的八個人不是那麼幹的,我們在察覺到沒人侵入私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