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你這個毛病叫糾纏。」
「不是鍥而不捨嗎?」
「龐大的長途電話費用是否由出版杜負擔呢?」
「再問一個問題。」
我溫和地問:「阿基拉耶瑪辜茲,你有完沒完?」
「為什麼叫自修?是父母希望你專注修練品格學問嗎?」
「不,名字由祖父所取。」
「有什麼深奧涵意?」
我吟道:「各人修來各人福,牛耕田,馬吃谷。」
他大表訝異,「真的嗎,如此宿命論。」
「再見,山口明先生。」
「我明日再打來聽你的聲音。」
「我會出外旅行。」
「去何處?請留下電話。」
「去加拿大極北地大松林一間木屋靜心寫作,」我信口胡縐:「親近大自然,尋找靈感,哪裡有電話線路。」
山口問:「連無線電話也沒有?」
「我想好好寫點文字。」
「幾時出發?」
「就這幾天。」
我結束通話電話。
我同自己說:莊自修,這東洋人會不會企圖追求?
撇開血海深仇不說,賓主之間當然是客氣點的好。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