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位。”
阮霧知道,自己是被陳疆冊徹底帶入他所在的圈子裡了。她並不太想融入他所在的圈子,共友越多,他們之間的關係便會變得更緊密,如同被膠水黏住的皮肉,分開的時候,皮肉撕扯,會帶來萬劫不復的疼感。
但她面對遲徑庭的話,還是笑盈盈地說了聲,好。
離開酒吧的時候,路過舞池,阮霧往裡瞥了眼。
振聾發聵的音樂聲敲打著人的耳膜,年輕男女肌膚相貼,碰撞出火花。待出了酒吧,阮霧才感著:“現在的年輕人好熱情奔放。”
陳疆冊語氣不無頑劣道:“回去讓你感受一下,不年輕的人也是熱情奔放的。”
他只大她兩歲,可她總說他是老人。
阮霧一把推搡開他,咬著牙說:“走開,糟老頭子。”
她沒用幾分力,推不開他,反倒被他用力地按在懷裡,摟得更緊密。
“不給你點兒教訓,還真把我當老頭了。”他牙床相碰,冷笑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