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這些。」
兆年揉揉額角「今天就是這麼多,明天繼續。」
其實,已經是明天了。
回家淋浴,倒在床上立刻就睡著,不多久便鬧鐘響,唉,工作時間這麼長,怎樣約會女朋友呢?
兆年嗟嘆。
第二天中午,聶依玲的牌友到派出所做證,一個是她繼母,兩個是姨媽,全是自己人,全說他們一直在家打牌。
警方分頭問她們三人:「誰贏誰輸?」
三人不約而同的答:「我們三家贏,小玲輸。」
「贏多少?」
「小意思,數千元上落,我們旨在玩耍。」
好似沒有破綻。
「其間,依玲有沒有離開牌桌?」
「依玲打起牌來,渾忘日夜,不願離棄。」
伍兆年督察說:「聰明的人,不時拿到好牌的人,而是知道幾時離桌的人。」
「什麼?」
兆年笑笑。
三位太太走了。
兆年用手託著頭,噫,束手無策。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找他。
兆年走到會客室:「咦,小郭,是你,有什麼事?」
小郭是他大學同窗,畢業後繼承祖業,是一個能幹的私家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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