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上轉了一筆錢。
瓜瓜不想我鬧他,可以直接跟我講的啊,還要跳過我找我哥。
我是個多餘的。
鬱響酸得要冒水泡了,他轉而又想,我這心態不行,瓜瓜是我的未來嫂子,就是該和我哥多發展。
可鬱響嘴邊還沒咧開,就閉上了。
我哥的競爭對手太強大,有勝算嗎?鬱響細想了想,如果這次能帶瓜瓜遠走高飛,那就有勝算。
但顯然不能。
沈寄自大狂,過度自信,在商界是牛批,可他在情感上就是個白痴,好鑽他的漏洞。
戚以潦不會那樣,他可以說是沒有人類的情感,自我閹割掉了,而且他和我哥從某種意義上算得上是師兄弟,他回國了,我哥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哥只能帶瓜瓜躲幾天而已。
之後我哥再想見瓜瓜,就不是綁匪身份,得光明正大地跟瓜瓜身邊的狗子對戰。
可到那時候,瓜瓜是沈太太,有伴侶。
我哥那不是……當小三嗎?
名聲好不好聽不重要,就是在明面上不能跟沈氏剛。
鬱響咬起指甲,他要是能跟瓜瓜一起回南城就好了,再加上我哥,我們為他護航。
沈老夫人得死,早死早好。太討厭。
茭白感覺到鬱響身上的陰鬱,他對鬱嶺使眼色。
鬱嶺動了唇,吐字無聲且慢:“我在開車,別總是看我。”
茭白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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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速加快的時候,茭白正在做夢,他夢到自己去西城上大學,一進宿舍,發現小沈在折蜻蜓,老沈在指揮陳一銘打掃衛生,戚以潦手捧著一本外文原版書籍,章枕在抓著床鋪的欄杆做引體向上,鬱嶺在拆槍支,鬱響則是聚精會神地寫報告,嘴上還在唸叨“瓜瓜怎麼還沒來”,而禮珏淚在賢惠地疊衣服。岑家太子爺的臉是馬賽克,那上面寫著“我是你第八個好友”幾個大字,還正對著他。
全他媽的都在!
茭白抄起手上的水瓶棉被砸過去,然後他就醒了。
他的胸口起伏著,到嘴邊的吐槽罵聲猛然一頓,車裡的氛圍不對。車子也快得要飛起來。
茭白注意到鬱響的手裡多了把槍,總是嘻嘻哈哈的臉繃著。
而前面的鬱嶺目不斜視,路況在他眼中急速倒退。
茭白往後看,有車追上來了。還不止一輛,都很快,山路上一片塵土飛揚。
沈老狗?
還是戚以潦?
“岑家的。”旁邊傳來鬱響不同於平時的活潑聲,他的聲帶都收緊了,握著槍的手在抖。
茭白有點意想不到,岑家啊,那就不是衝他來的了。
畢竟他目前還沒跟最後一個好友接觸過。
茭白細細琢磨了一下,又覺得這個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
就目前的情勢來說,他牽扯到沈,戚梁家,勉強還被齊家恨著,算得上是能影響整個商界風向標的存在了。
狗血啊,它滾啊滾,超大個。
“哥,你怎麼還不提速?”鬱響尖著嗓子叫。
剛退完燒,渾身潮汗的茭白眼皮驟跳,這叫沒提速?他都快散架了好吧!
鬱響往前一趴,再次催促,他哥的車技可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這才發揮到哪啊,兩成頂多了。為什麼還不甩開後面的車?
前面的鬱嶺的眉頭緊鎖。
不能再快了。
後座的人骨頭還沒完全長好,禁不起太大的顛簸。
出發前應該給那年輕人咬一口的,他的血裡都是強身健體的藥性,對軍方特製的x藥沒多大抵抗力,卻能在日常中發揮不小的作用。
喝點他的血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