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是我鬼上身,我當時要是把齊霜送到齊家,坦白我和我姐參與的部分,還有我的猜疑和想法,跪著求齊家二老再調查一下就好了。”樑棟的嘴裡多了血絲,他還咬著不鬆口,神情卻是恍惚的,眼睛也不對焦,“我就想承擔自己該承擔的……我舅舅早年是混黑的,手上有點路數,可他為了藏好我,生活全毀了,我還不聽他的沒丟掉電話卡,我接了你的電話,他帶著我換地方躲,我不能再連累他了。”
茭白聽完樑棟語無倫次的一大段自言自語,頭腦發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