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一條狗,牙口就是再鋒利爪子再尖,也還是狗,套根結實的狗鏈拴起來便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兩週過去,不管這條狗的骨頭養得怎麼樣,他都會利索地把事辦了。
到那時,他可能會發現滋味不過如此便草草結束,將人趕走。
即便與他很契合,那又如何?
他也不是頭一回碰到讓他滿意的小玩意了,安排個地方養著就是,早晚會膩。一月兩月,最多不過半年。
所以,只要兩週就會出結果,這個時間談不上夜長夢多。
沈寄蹲下來:“小狗,你心裡很得意吧。”
茭白平躺在地上,他對上老東西的目光,沙啞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能讓我對你這麼有興趣,一再破例。”沈寄撫摸他脖子上的那片青紫,觸手溼滑且冷,“欲擒故縱這招玩一兩次就行,玩多了,很容易雞飛蛋打,什麼都得不到。”
茭白心裡很清楚,他剛才跟這個老傢伙對視的時候,眼裡如果露出一點害怕膽怯,那他就完了。
沈氏的掌權者所到之處都是敬畏的眼神,顫縮的肩膀,低垂的頭顱,阿諛奉承的話語。
他坐在那個位置上面,放眼望去都是看他眼色行事的人。
票一個敢直視他,敢對他放屁的人出現的時候,可不就一下子被吸引了嗎。屁都是“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