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怕?”
茭白嗬嗬喘氣,他有些耳鳴,聽不清齊子摯的聲音。
羽絨服外套的拉鍊頭突然被拽掉,拉鍊“呲拉”一下到底。
不等茭白有反應,外套就被扒了。
“這艘船上除了剛才那老頭,都是光棍。”齊子摯挺闊的身形瘦了許多,但他的肌肉力量並沒有完全消失,身手的敏捷度也在,他還是可以輕鬆鉗制住茭白,“現在他們都失去了理智,需要一場發洩。”
齊子摯用小刀劃爛茭白的毛衣,漫不經心的聲音裡含著令人膽顫的瘋狂,“有時候,生理上的發洩,能讓大腦皮層放鬆,這一點你的前夫已經用了多年。”
茭白:“……”
活躍度又開始漲,可他媽的!
這方法是錯的,錯的錯的,不能只讓齊子摯恨他,得有什麼跟恨擱一塊兒才行!
“禮珏!”茭白大吼。
主角受還在歲月靜好中昏睡著。
茭白泛著灰紫的臉上滿是被狗血衝了一身的惡寒,老子他媽的,這是要涼?
齊子摯把他往貨艙門口拖。
“別讓我這麼快死掉,”茭白抓住齊子摯的腳踝,“慢慢折磨我,這樣才有意思啊。”
齊子摯停下了腳步,“你說的也是。”
茭白一口氣還沒鬆掉,就見齊子摯拖著他換了個方向,好像是去了貨艙的最裡面,層層疊疊的貨箱把他們擋了起來。
這小角落……
齊子摯把茭白反過來,往貨箱上一按。
“我遷怒你,”齊子摯從後面靠過去,扣住他的雙手壓在貨箱上面:“你是不是覺得我無能?”
茭白搖頭。
大哥,這個姿勢真的不可。
“我的確無能。”齊子摯自嘲了一聲,他把粗糙不平的那邊臉貼上茭白的耳朵,生澀又散漫地輕蹭,還是跟以前那樣擺出正人君子的風範,“抱歉,勞煩你讓我放鬆一下。”
第53章
茭白的毛衣是淺米接近白色, 羽絨服外套被扒了之後,毛衣就露在了外面。
先是被齊子摯的小刀劃了好幾道,之後又在遭到拖行的途中弄髒, 現在……
身前的毛衣裡拱了起來。
貨艙很冷,海水的潮氣一股接一股, 茭白很明顯地打了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