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這樣。」
「什麼?」
「你看你出了一身冷汗。」她伸手來替我抹汗。
「媽媽,你說明白點,什麼只得這樣?」
「訂婚不好嗎?」她說,「要登報紙呢,反正兩個人已成事實,能夠訂婚,我比較寬慰。」
我說:「可是你也知道,媽媽,這年頭連結婚也不保證什麼。」我焦急得不得了。
「你不能這麼悲觀,還是有成功的例子的,大家都希望他倆高高興興的過日子。」
「是。」
「哈拿,你別擔心他們,你自己呢,永亨天天來瞧你,你知道嗎?」媽媽試探的問。
我說:「他很重規矩,我們之間只是朋友,我有病,他來看我,就是這麼簡單。」
「這孩子,我看他也不是對你沒意思,不知怎地,他就是說不出口來。」
我改換題目,「我想出院了。」
「再休息幾天嘛,店裡有人照顧,我去看過,生意很過得去。」媽媽把我按在床上。
我說:「馬大說梅令俠直磨著她要知道遺囑內容。」
「我早日出院,聚齊了人,讀了出來,大家好各走各路,有所安排。」我說。
媽媽嘆了口氣,「也好。」
當天傍晚我就出院,永亨趕了來打點。
我酸溜溜的說:「永亨,你真是鳳凰無寶不落,沒大事見不到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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