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和鍾氏都在,就連蘇霏菱也在。
“侯爺,夫人,二小姐。”墨棋不敢表現出任何的慌亂,拖著傷腿朝三人行禮。
“你跟我說說,少爺到底是怎麼進的靜雪軒?”剛才在天牢,鍾氏將眼睛都哭紅了,此刻瞪著墨棋,更顯兇相。
果然是被大小姐說中了,夫人顯然並不相信他之前在皇上面前說的話。
墨棋壓下心底的慌亂,強裝鎮定道:“昨日少爺去了醉歡樓,一直到天亮才回來,少爺喝醉了,一直往靜雪軒去,奴才一個人怎麼拉都拉不動他,又不敢去叫人來,最後也只能跟著少爺去了靜雪軒。”
鍾氏眯眼:“為什麼不敢叫人?”
墨棋諂諂地看了眼鍾氏道:“因為您昨日去看了少爺,少爺本該在書房讀書的,卻偷跑去了醉歡樓,少爺擔心您怪罪他,便帶著奴才走的後門,奴才也是怕驚動夫人您,所以不敢叫其他人幫忙。”
沒想到這還有她的原因呢,鍾氏聞言瞬間後悔極了。
若是昨日她不去看遠兒,遠兒是不是今日就不會出事了?
“少爺進了靜雪軒又發生了什麼,你仔仔細細跟我們說一遍。”
鍾氏怨毒地盯著墨棋,墨棋只覺得頭皮發麻:“少爺進房間的時候,大小姐被少爺吵醒了,少爺就去裡間……欺,欺負大小姐,奴才本來想去拉少爺的,可少爺醉了酒力氣很大,奴才根本拉不住。大小姐一直喊碧荷,碧荷就進來了,奴才又去攔碧荷,便被碧荷一銅盆打暈了,之後奴才再醒來時,屋子就著火了。”
墨棋說完看了鍾氏他們一眼,見沒人說話,只能繼續道:“奴才發現自己和少爺都被柱子給壓住了,還好奴才只壓到一點兒,奴才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那柱子抬開,拖著少爺進了耳房,這才保住了少爺和奴才的性命。”
“你的傷怎麼樣?”坐在一旁的蘇霏菱突然盯著墨棋的傷腿問道。
墨棋瞬間警惕起來,朝蘇霏菱躬身:“多謝二小姐關心,奴才的傷勢不算嚴重。”
“手掌的傷不算嚴重。”墨棋將自己的掌心攤給他們看,又拉起褲腿,大方地將自己的傷勢露了出來:“腿也傷得不算重,若是奴才傷勢嚴重,只怕奴才和少爺都要死在那火場裡了。”
蘇仁義,鍾氏,蘇霏菱等人都盯著墨棋的掌心和傷腿看。
其實都傷得並不輕,只是比起蘇霖遠那自然是輕了不少。
墨棋說話滴水不漏,他們一時真沒聽出什麼破綻和漏洞,似乎他說的都是真的。
“夫人,小姐。”就在問話陷入僵局的時候,蔡嬤嬤帶著紫書回來了。
鍾氏給蔡嬤嬤使了個眼色。
蔡嬤嬤會意地將自己搜到的東西攤在了鍾氏他們面前:“只搜到了這些東西。”
墨棋定睛一看,赫然便是剛剛大小姐送他的傷藥和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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