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將軍和其他幾位將軍的意思,是想看看您的意見。”太監說道。
“在涼州,每個將軍都有不同的分工。”路朝歌淡淡的說道:“我的任務是押運糧草,而牧大將軍的任務才是攻打王都城,也就是說在新羅的一切以牧大將軍的軍令為準,就算是我路朝歌,在必要的時候也要聽從牧大將軍調遣,你現在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這句話,路朝歌並不是開玩笑,若是說此次領軍大將是他路朝歌,那麼所有人都必須聽他的命令,哪怕他的命令是錯的,所有人也必須無條件執行,而此次出征當時任命的領軍將軍就是牧雲之,那所有人都必須服從牧雲之的調遣,路朝歌就是在給所有人灌輸一個思想,那就是戰場之上,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地位,都必須以領軍將軍的軍令為主,而不是到處彰顯你的身份和地位。
魏子邦將太監從地上拽了起來,道:“我現在帶你去見牧雲之大將軍,至於牧雲之大將軍要如何做,你聽著就是了,至於你們的李將軍是怎麼想的,不重要。”
說完,就帶著太監出了路朝歌的營帳。
“這仗才打了幾天時間,就已經開始想著投降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果然,沒骨氣的國家出現的都是沒骨氣的人,不過這樣也好,我們省事了。”
太監被帶到了牧雲之面前,魏子邦將路朝歌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牧雲之,牧雲之當即就明白了路朝歌的意思,然後笑了笑,說道:“我們少將軍啊!這輩子都在為了涼州操心,這麼點小事他都會操心,要不說他是涼州的少將軍呢!”
“那您先忙著,我就回去了。”魏子邦笑著說道:“這麼晚把少將軍叫醒了,估計明天還得收拾我一頓。”
“你沒事的時候多去和蕭泰寧聊聊天,你問問他當年是怎麼跟在少將軍身邊的。”牧雲之好心提醒道:“據我所知,他跟在少將軍身邊的時候可是很少被收拾的。”
“多謝大將軍提醒。”魏子邦衝著牧雲之躬身行禮,然後就退出了中軍帳。
“除了這封信上的內容,我是不是問你什麼,你也不知道啊?”牧雲之看過信之後,揚了揚手裡的信說道。
“是的,我就是一個送信的。”太監說道。
“既然你能出來,我的人是不是也能進去啊?”牧雲之問道。
“並不能,畢竟皇宮之中可沒有那麼多男人。”太監說道。
“禁軍不是男人嗎?”牧雲之不死心的問道。
“禁軍也不能進後宮啊!”太監說道:“您的想法我大概已經知道了,但是您還是放棄吧!別的事情倒是好說,但是你想派人跟我進入新羅王宮這件事,沒有希望的。”
“這些人在新羅掌控了多少軍隊?”牧雲之問道。
“這幾家都是新羅的將門,他們控制的軍隊差不多有四五萬人。”太監知道的並不多,但是這些基礎的問題他還是知道的。
“我現在寫一封信你給他們帶回去。”牧雲之說道:“最好是能派一個什麼都知道的過來,不然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談呢!你說對吧!”
牧雲之現在對裡面有人有人配合這件事其實也不是很上心,尤其是知道了李朝宗又派來了援軍之後,他已經不把新羅王都放在眼裡了,不過能夠儘量的減小損失,他也樂意城中有人幫忙。
“如此最好。”太監也知道自己就是個送信的,其他的事情自己根本就做不了主,這麼大的事當然要有一個能做主的人來談了。
牧雲之迅速寫好一封信交到了太監的手裡,說道:“兩天之內給我訊息,按照當前的情況,兩天之後也就差不多該我們涼州軍上了,若是那個時候他們沒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或者沒能派人來和我洽談,那麼一切的一切全部作廢,他們是死是活和我就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