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按照信中說的去辦就可以了。
第二天晚上,管家秘密潛出了李家宅邸,透過李家特殊的渠道將那封信送進了王宮之中,而王宮中接到信件的是一個太監,看年紀差不多有五十歲了,可實際年齡也就三十出頭,太監總是比正常人老的更快一些。
太監得了信之後,看到上面寫著路朝歌親啟幾個字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也不多耽誤,收好了信換了一身衣服,就從王宮的後牆翻出了王都城。
出了王都城之後,想要繞開整個戰場並不困難,只要你別自己作死往戰場上走就行了。
太監繞過了整個戰場,還沒靠近大營就被兩名巡邏的涼州戰兵給抓住了,這兩名戰兵是路朝歌的親軍,現在負責巡邏整個營地的周邊。
“我要見路朝歌。”老太監用蹩腳的楚話說道。
“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名戰兵問道。
“我是新羅王宮裡的太監。”太監開口道:“是李正信將軍派我來的,讓我將一封信送到路朝歌手裡。”
“原來是個太監啊!怪不得身上一股怪味。”另一名戰兵說道:“既然是給少將軍送信的,那就帶他去見少將軍吧!”
兩人將太監架起來就往軍營方向走,這太監的個頭有些矮了,在兩名魁梧的戰兵中間就像一個未成年的小豆丁一般。
到了軍營,此時的路朝歌已經睡下了,這麼多年出征在外,這可能是他最清閒的一次了,本來是押送糧草順便圍剿那些對糧草有想法的新羅士卒的,可現在崔明淹把所有軍隊都集中到了王都,他也不用擔心後勤被人偷襲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路朝歌被魏子邦叫醒,一臉不爽的路朝歌看著魏子邦,道:“這麼晚了你叫我幹啥?崔明淹派人偷營來了?”
“城裡有個叫李正信的人叫人來給您送了一封信。”魏子邦說道:“來的人是王宮裡面的太監。”
“李正信?誰啊?”路朝歌坐了起來,好奇的問道:“之前我放走的那三個人有姓李的嗎?”
“沒有。”魏子邦說道:“不過,那太監說了,這李家在新羅算不得什麼大家族,只能算是百年前出現的新貴,他這個時候聯絡您,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事。”
“把人帶進來我見一下。”路朝歌從床上站了起來,魏子邦趕緊拿來衣服給路朝歌披上。
“帶進來。”魏子邦衝著帳篷外喊了一聲。
兩名戰兵將那名太監帶了進來,路朝歌打著哈欠,道:“這李正信是誰啊?”
“您看了信之後就知道了。”太監緩緩的從懷裡摸出了那封信說道。
魏子邦上前接過了信,遞給了路朝歌。
路朝歌直接撕開了信件看了起來,越看他的嘴角翹的越高,魏子邦把路朝歌的表情變化看的一清二楚,他就知道這裡面一定說的是關於攻城的事。
“趙家被關起來了?”路朝歌放下手中的信件問道。
“是的。”太監說道:“除了趙寅成提前得了訊息逃了出來,整個趙家都被關在了刑部大牢。”
“哦!”路朝歌點了點頭,他對趙家是死是活根本就不關心,趙家不過就是他安排在新羅的一顆棋子罷了,死了還有別人可以代替。
“信,我收到了,你現在要不要回去啊?”路朝歌問道。
“我不能就這麼空手回去啊!”太監說道:“總是要給李將軍一個準確的答覆吧!”
“帶他去見牧大將軍,順便把這封信給他送過去。”路朝歌說道。
“路大將軍這是何意?”太監問道。
“涉及到戰場的一切事物都由牧大將軍做主。”路朝歌將信遞給了魏子邦,說道:“我就是來押運糧草的,除了押運糧草我什麼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