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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那小虎崽子,明日要讓無影給它斷糧,好好餓上幾天。
應向沂把小蛇撈起來:“條條,你今天睡了太長時間,起來活動活動。”
遲迢還沒消氣,悶頭用他的手腕磨牙。
小蛇從來都會收好牙齒,應向沂也不怕,順勢擼了擼小蛇的尾巴:“又餓了,條條你是豬嗎?”
遲迢氣得頭疼,搖身一變,化成了人形,正好落在應向沂懷裡。
應向沂嚇了一跳,下意識攬住他的腰,讓他坐穩:“一驚一乍的,小心摔了。”
遲迢重重地哼了聲,以示不屑,然後撈起他的手就咬了一口,憤憤道:“摔不著,我餓了,現在要吃人肉。”
手背上的面板很薄,儘管遲迢有收斂,較平常人鋒利的牙齒還是輕易留下了明顯的咬痕。
等了半天也不見應向沂有反應,遲迢以為他生氣了,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很疼嗎?”
他抬起頭,對上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裡面有濃沉複雜的情緒,好似壓抑著風暴陰雲。
遲迢心頭一驚,做不出反應。
應向沂箍緊了他的腰,抬起那隻印著牙印的手,勾住了他鬆垮的衣領。
遲迢穿慣了寬鬆的衣服,化形時總會下意識幻化出來,此時被應向沂輕輕一勾,衣服便散開,露出大片鎖骨。
遲迢:“?”
作者有話說:
遲迢迢:他好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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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冢(二)
應向沂垂下眼皮, 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暗潮,他盯著應白的鎖骨,那裡有一顆鮮紅如鴿血的小痣。
原來這就是被他遺忘在記憶中的畫面, 也是他傍晚時思索回憶的答案。
條條化作人形,名為應白,他和遲迢有相似的瞳色,有相似的鎖骨痣。
天底下會有這樣的巧合嗎?
但如果不是巧合, 這一切又該用什麼來解釋?
“阿應?”
遲迢攥著衣領,感覺腰被箍得更緊,一時間不知該不會把衣服合攏。
捫心自問, 如果應向沂想與他做些親密的事,他並不排斥, 畢竟最親密的事也做過了。
只是他還沒辦法說服自己再次居於下位,如果應向沂真想要的話, 他做不到乖乖躺平。
應向沂慢條斯理地應了聲, 眸光幽深:“條條,迢迢, 喜歡我這麼叫你嗎?”
遲迢沒明白他的意思,隱隱覺得他這句話問的不一般, 似乎別有深意:“挺喜歡的。”
“這麼乖呀。”
應向沂歪了歪頭,半靠在他肩上,呼吸間帶出一道道熱氣, 將那片面板烘成了粉色, 和殷紅的鎖骨痣更加相配。
不太對勁。
深埋於大型猛獸血脈中的警覺意識發作, 遲迢精神緊繃, 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阿應, 我困了, 我們睡覺吧。”
睡覺啊。
如果眼前人真的是遲迢,那他們豈不是早就開始同床共枕了?
應向沂心底生出一陣遺憾:“要和我一起睡覺嗎?”
遲迢微微睜大了眼睛,渾身一僵:“哈哈哈阿應,你在開玩笑吧?”
兩個身份來回切換,他並未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只是覺得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