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雖然用了力,但沒像剛才那樣捏痛她。
宋棠音的耳朵還從未享受過如此皇帝般待遇,抿了抿唇,語氣輕鬆:“其實沒關係的,經常這樣,過兩天就好了。”
“以後別在外面隨便買耳釘。”溫逐青邊給她消毒,邊緩慢溫和地說著,連嗓音都帶著安撫的意味,“有一些無良商家貼著銀針的標籤,其實重金屬超標,我同事之前接診過一個女孩兒,半邊耳朵都化膿了,只能做手術清理。”
宋棠音嚇得一抖。
男人用手掌托住她臉,無奈道:“別動。”
“哦。”宋棠音鼓起腮幫子,“你們醫生真的手好重啊。”
溫逐青看了她一眼,沒搭腔,但力道不自覺輕了些。
宋棠音接著說:“護士姐姐都很溫柔的。”
“那可惜我不是護士姐姐,委屈你了。”溫逐青難得跟她開句玩笑。
後來果真收著勁兒,一點沒弄痛她。
宋棠音洗完澡護膚的時候,溫逐青敲了主臥門進來。
男人換了身家居服,身上還有同款沐浴露香味,臥室突然瀰漫起曖昧的氣息,連空間彷彿也變得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