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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莞掙開她的拉扯,“那就過兩天再說。”
白蘇再一次拉住她的袖子,瞪圓了眼睛喝道,“你不能走。我是你請來的,你不能把我一個人撂在這兒。”
韓莞猛地一掙,袖子被扯掉一塊布。
賀嬸和蜜蠟、蜜露跑過來擋在她們之間。賀嬸說道,“謝三夫人,我家姑奶奶可是御封的郡君,不得對她無禮。”
韓莞冷笑道,“謝三夫人,我回家看兒子,你急什麼?看你這樣子,像是到手的肥肉要飛了似的。”
一陣人仰馬翻,院子裡沉寂下來。
白蘇聽著漸漸遠去的馬蹄聲,怔怔地看著空落落的垂花門,院子裡的一對雙,兩個丫頭,還有一個這裡的婆子……這不符合劇情呀。
她為這一刻準備好了一切,信心滿滿而來,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了?
難道,她依然要以這個身份回謝家?可她把後路都堵了。
盼了許久的東西,馬上唾手可得,卻眼睜睜看著她這麼溜走了。眼前的一切似擊破了她的希望,也擊碎了她的信念。她心裡如抽空了一樣,雙手捂住嘴痛哭起來。
賀嬸走上前說道,“謝三夫人,你這樣在別人家裡哭,不好吧?”
香露輕聲勸道,“夫人,回府吧。等兩位哥兒的病好了,再請韓娘子過來就是。”
白蘇把眼淚擦乾,也只得回府再說。還有那麼長的時間……
她走出垂花門上了馬車,胭脂和香露一人抱一個孩子放進她的車裡。來的時候就這樣,她們三人一輛車,兩個丫頭一輛車。
白蘇一看這兩個孩子就來氣,一人打了一巴掌,罵道,“滾。”
珍兒和寶兒被打哭,兩個丫頭又只得把她們抱上自己的車。
死
兩輛馬車往謝府駛去。
在路過一個僻靜的衚衕口時,後面那輛馬車車窗裡扔出一個紙團。紙團落在石臺上,被蹲坐在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快速撿起來。
兩輛馬車剛進齊國公府東角門,車伕就被換下,兩輛車一左一右繼續行進。
白蘇自顧自地坐在車裡難受,車停了才發覺不對勁,沒有丫頭來放馬凳扶她下車。
她掀開車簾,這裡不是二門門口,而是一個陌生的小院,院子裡空無一人。
她驚恐地喝道,“這是哪裡?我的人呢?胭脂,香露……”
謝壯從房中走出來,冷臉說道,“華氏,有話進屋說。”
白蘇越加心慌,還是強裝鎮定說道,“謝管事,你再是我大伯的長隨,也是奴才,怎麼跟主子說話呢?”
謝壯已經走到馬車前,一把掀開簾子,再伸手把白蘇拉出來。白蘇嚇得尖著嗓子大叫,被謝壯用帕子堵住嘴,把她像拎小雞一樣拎進屋裡。
謝國公坐在椅子上,表情嚴峻,大手緊緊抓住椅子扶手,強迫自己不要衝動,不能馬上掐死這個女人。
白蘇站好,從嘴裡取出帕子,似怒似嗔地嬌笑道,“是大伯啊,你這樣把我擄來,就不怕瓜田李下,讓你三弟和我大嫂誤會?跟你說,我可是良家婦女,誥命夫人。若你想打我的主意,我不會從的……”
謝國公冷聲道,“真是青樓裡出來的妓子,隔了二十幾年,老本行還沒忘。白蘇,或者該叫你於蘇,餘音。”
白蘇的瞳孔一縮,心裡更加慌張,狡辯道,“什麼白蘇,餘蘇,我聽不懂。我要回去,我要見我家老爺,我要見婆婆,我要見大嫂,沒有大伯子這樣欺負弟妹的。”
說著,回頭就想走。
謝壯抓住她的一條胳膊說道,“你最好老實點。再亂動,直接綁起來。”
白蘇羞憤難當,抬手想打謝壯,被謝壯抓住手腕一扭,白蘇痛得慘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