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看不上能折騰的岳丈一家,在明面兒上也要給足夫人體面的。只是當他翻看著那本厚厚的吏目時便鐵青了臉,面無表情地傳給靳美姿看。
這哪有臉上掛得住的,最後還是賢貴妃身邊的文公公及時趕到,簽了保書將靳夫人帶回了府。
最後當然要由丫鬟頂去所有罪名,可靳西倫卻早已心死,曾經受靳夫人挑唆,他一度信了夫人的話,覺得是靳英濯的生母勾引了他的嫡次子,而對靳英濯冷落至今。
縱然有貴妃生母的頭銜,在這個夫為妻綱的時代,丈夫想對妻子做什麼事都不會有人覺得過分。於是靳西倫命人把家廟收拾出來,直接讓靳夫人住進了家廟修行。
靳美姿跪地求了許久,也未的撼動靳西倫絲毫的憐憫,最後只得悻悻回了忠勤伯府。
“對我們倒黴的事裡面必會有喬挽!”
聽了整件事經過的靳美姿不得不再一次恨上喬挽,若不是和她們做對非要救好靳英濯那個病秧子,就沒有後面這些事了。
“別急,我自有章程。”秦佐被靳美姿盯得緊了,便軟聲安慰她。
“第一個出事的是我二哥,這才多久就輪到我娘了,第三個會不會就是我呀?世子,難道還不明顯嗎,寫明瞭是衝著我靳美姿來的!”
靳美姿狠聲分析著,她可等不及了,想不急是不可能的:“若世子下不了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到時候世子可別傷心才是。”
秦佐親著她的臉頰低聲說:“我在福建歷練兩年,絕不僅是為了對付一個婦人的,我要布的局可是個大的,到時候不僅是她,還有他……”
靳美姿第一次看見秦佐眼中有了陰暗的神色,不禁有些吃驚地問:“他……,是誰?”
秦佐也不答,就著說話時貼在她耳邊的動作直接親了上去。靳美姿臉上一熱,扭捏道:“我娘還在水深火熱中,我不能……”
“不能的事多了,我偏要……”秦佐力氣大,靳美姿便半推半就地任由被他推倒在榻上,待到完全躺下時,身上已被剝了個精光。
秦佐就橫衝直撞地索取,汗珠落在身下人晶瑩的肌膚上,映得他臉上一片光亮。而在他眼前浮現的,卻是那張紅蓋頭下明豔動人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