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我倒是沒有聽說,不過好像就是咱們這個省的,當年交通不發達,人販子一般也都是省內的交易。應該是在我們省南邊,但是太具體我就不知道了。對了,你們直接問馮高飛吧。”
邵老搖了搖頭,嘆氣說道:“馮高飛出來了十幾年了,那個時候他才十幾歲,他說早已經忘了到底在什麼地方了。”
黃正清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那個人的意思,那個張文華好像就是被拐賣到那個村子裡面去了。”
如果馮高飛沒有死的話,現在可能已經知道這個荒村到底在什麼地方了。
“其餘的還有麼?”邵老說道。
黃正清想了想,又開口說道:“其餘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對了,反正之前馮高飛和我講,他跑出那個村子,在山路上走了足足三天左右才趕到了村子外面。”
邵老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整個中國很發達,人均收入也提高了不少,而這僅僅用了不到七十年的時間。可在九百六十萬遼闊的祖國大地上,還有很多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還有很多月收入在十幾塊的極為貧困的地方。
這些地方的人要娶媳婦要養孩子大多數都只能透過人販子。
這些地方自古都是山高路遠皇帝都管不到的地方,一般都是村子自己發展。
考慮到了這一點情況的話,想要把孩子救出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那裡都是這樣,那裡大多數的媳婦都是買來的,一部分孩子也是買來的。一家的媳婦要跑,全村子的人都會看住,否則下一次自己的媳婦跑了,別人就不會幫你了。
貧窮,就是他們異常團結的原因。
第96章 秋菊其人
邵老知道,就算再問黃正清什麼,黃正清也沒有什麼答案了。
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白髮,對著身旁的江河說道:“黃正清被關了進來,馮高飛寧願死去都不願意把背後的這個人說出來。這裡面有貓膩,你覺得黃正清為什麼要進來?”
江河並不明白,對於這些心中的算計,江河是這一方面的白~痴,沒有直觀的證據,江河什麼都說不出來。
邵老知道江河不明白,他用手扶在了牆上,閉著眼睛並不看別人:“因為那個人需要黃正清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就比如馮高飛曾經生活的那個村子。”
“您的意思是這也是那個人故意留給我們的資訊,就好像第一個遊戲中的街道那樣。”江河站在邵老的旁邊,輕聲說道。
邵老收回了手,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擔憂:“就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這一次把我們引到那個村子裡,恐怕背後並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這個犯罪顧問真正的目的,如果說他是為了自詡的正義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必須要抓到了。”
“為什麼?”江河不能理解。
邵老轉過了身子,認真的看著江河說道:“因為只要高舉著這個旗幟,那麼他會影響到很多的人。一萬個變~態殺人狂,也不如一個他來的恐怖。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江河搖了搖頭。
邵老解釋道:“打著正當的旗號,做的事情比流氓還要下~流,隱藏著極深,你說這樣的人能不可怕麼?當他露出偽善背後的真面目的時候,那猙獰的面孔才是讓人心寒恐懼的。”
江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邵老看向了一旁的刑警,問道:“剛才你說有線索了。”
這名刑警將一份檔案遞給了邵老,開口說道:“這是馬隊長讓我交給您的關於王大媽後人的檔案。”
邵老看了看錶,已經是早上六點了,看樣子馬隊長的效率還是很快的。
從這一份檔案上看去,王大媽~的資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