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那麼難啊。
攸昭和屈荊坐在床邊,苦思冥想,到底該怎麼展現屈荊的脾氣才不會很遜。
攸昭和屈荊將夫妻鬧脾氣的常見表現都列成了表格,最後攸昭綜合分析認為冷戰比較好,可以避免傷害攸昭的同時表達自己的憤怒。
“但冷暴力也是一種家庭暴力啊。”屈荊摸著下巴搖頭,“我要是在家裡卻不和你說話,別說你本人了,我自己也受不了。”
攸昭想了想,說:“那你不在家就好了啊?”
屈荊一怔:“哦?”
攸昭對此頗富經驗:“以前攸海和段客宜鬧冷戰的時候,是這樣的……被氣到的那一方會跑去出差或者旅遊以示不滿。等出差回來了,氣頭過去了,犯錯的人就會買點小禮物什麼的主動示好,另一方也會順著臺階原諒他。”
屈荊聞言,點頭,說:“好啊!我覺得這樣子也可以啊!那我去出差吧。”
“嗯。”攸昭點頭。
屈荊又說:“那你記得準備小禮物。”
“一定。”攸昭鄭重承諾。
屈荊便連夜給湯軻打了電話,表示要安排出差。
湯軻卻說:“這個出差有什麼必要嗎?”
屈荊答:“我認為有必要。”
湯軻卻道:“是的,屈總。事情確實如此。我可以給您安排出差,但這樣會增加經費和預算,同時,也會給總公司的運作增加麻煩。”
“你話可真多。”屈荊也覺得奇怪,從前湯軻都不問的,說出差就出差,提起行李箱公文包就走人。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我說安排,就給我安排。”屈荊可懶得理論。
若說從前,湯軻自然也不問的,差旅對他而言不是很大的負擔,還能得到補助。但現在湯軻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便不想新婚燕爾的跑去國外,才有了這一番言談。
“是的,屈總。”湯軻答,“我大膽猜測,您是不是和尊夫人有矛盾了?”
“啊?”屈荊一怔,沒想到湯軻猜得這麼準。
湯軻又道:“尊夫人現在身體不好吧,您要是貿然出差,如果他有個頭疼腦熱的,您還遠隔重洋,豈不是白惹人心急?”
湯軻這麼一說,也正正說中了屈荊的顧慮。屈荊確實很關心攸昭的狀況。
“話雖如此……”屈荊乾咳兩聲,“我這次是要‘振夫綱’的,不可以不做點什麼……”
“哦,原來屈總是要振夫綱啊。”湯軻說,“那這樣吧……我給您租個酒店,平常您也不回公司辦公,在酒店遠端辦公,就當您出差去了,行麼?這樣的話,也可以免了舟車勞頓。另外,要是公司、或者是家裡有什麼事情了,您也可以即刻回去處理,您以為呢?”
屈荊想了半天,同意了湯軻的提議。
於是,湯軻便幫屈荊訂了本地一家豪華酒店的套房,讓屈荊去住。
至於屈荊父母方面,也不好跟他們解釋自己要振夫綱所以要住酒店,於是,屈荊便也藉口說自己要出差,提著行李箱走了。
因為屈荊也是時常出差的,屈爸爸和姜慧息都沒有懷疑,仍送了屈荊出門。
屈荊在酒店裡頗為無聊,又不敢出門逛街,怕遇到熟人,跟逃犯似的,頗不自在。他在酒店裡窩了半天,實在悶不住,便往走廊上站著透透氣,忽而聽見熟悉的聲音,他的耳朵還沒辨明白來的誰,就已經做賊心虛地閃身進了樓梯間,好躲避來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正就是段客宜和他的理療師。
二人親熱地握著手,進了豪華套房。
開房用的錢還是攸海給段客宜的零花錢。不僅如此,這個名叫趙輝的男人已經不是理療師了。他和段客宜好上之後就辭職了,專心花段客宜——也就是等於是攸海的錢,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