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麼就確定是他……”宋風時還是樸素地堅持著“疑罪從無”的原則。
“周翊翊那混賬東西不死都沒用。”金蘭殊卻說,“行了,我先去看看劉易斯,希望他也被打了吧。最好打到骨折。”
宋風時一怔:“你……你那麼恨他?”
“那倒沒有。”金蘭殊說,“戰略、戰略……”
說著,金蘭殊跟宋風時又柔聲說:“你好好歇著,我處理完這件事情後就回來看你。”
宋風時從未聽見過金蘭殊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忽然感覺舌尖似嚐到了糖一樣。
金蘭殊卻又指著宋風時的臉頰說:“這也太腫了,不用化妝都能演豬悟能。”
宋風時也真是無言以對,剛剛的甜蜜也一掃而空。
金蘭殊又說:“不會以後就這樣了吧?以後就長豬頭了?”
宋風時的嘴角抽搐,但因為牽動了傷口,便吃痛的“嘶”了一聲。
“你看……”金蘭殊拍了拍宋風時的肩膀,“你還是別說話了。醜也沒啥的,起碼讓劉易斯看到就不會再惦記你了。以後你就跟我好好過吧。”
宋風時冷冷地說:“太感謝您了。”
“不客氣。”金蘭殊忽又低頭,在宋風時紅腫的臉頰上輕輕親了親,“那我先走,你好好歇著。你要是不喜歡這兒,我明天就安排人送你去私立醫院開個vip房……”
“不用了,我明天都出院了。”宋風時推了推金蘭殊,“你快走吧,歐文還在等著你呢。”
“歐文……?”金蘭殊怔了怔,“啊,對啊,歐文……算了,這不重要,我先去看看劉易斯。”
宋風時、兩名大漢和劉易斯都被警察送到了這個醫院。
宋風時那邊通知了金蘭殊,大漢則嚷嚷著要告歐文,至於劉易斯,則獨自在醫院裡坐著,誰也沒讓通知。
劉易斯被踢翻了一腳,揍了一拳,傷勢比宋風時輕微多了。不過,他被踢翻的時候崴到了腳,所以行動不便,醫生也建議他在醫院休息一晚。
他獨自在醫院裡坐著,靜靜看著書,沒想到敲門聲響起了,走進來了一個金蘭殊。
“是你?”劉易斯相當訝異,“怎麼是你?”
金蘭殊說:“我看完了小宋,順便來看你。”
“有心了,謝謝。”劉易斯坐直了身體,勉強笑笑,“我崴了腳,不方便起身……”
“沒,你坐著就好。”金蘭殊一邊說著,一邊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又說,“這種小醫院住得還慣麼?要不要安排你轉院啊?”
“不必了,我沒什麼事,休息一晚就行。”劉易斯笑著回答,“感謝你的關心。”
金蘭殊搓了搓手掌,說:“你知道是誰搞鬼嗎?”
劉易斯一怔,說:“你的意思是……?”
“哪有可能這麼巧,剛好一個大漢打人、一個大漢堵門,還有保安打掩護?”金蘭殊梳理了一遍案情,越想越覺得不可能,“還有,我們剛得罪了周翊翊,小宋又剛碰到周翊翊和一個混混頭子在稱兄道弟,轉過頭就被打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劉易斯驚訝地說:“你的意思是周翊翊指使混混傷人?”
“當然啊!”金蘭殊拍著大腿說,“他真是人渣!我們可不能放過他!”
劉易斯聽到“我們”兩個字的時候,微微蹙眉:“說起來,這也是你的猜測而已吧……”
金蘭殊卻有些不悅,說道:“不是吧,你的性格就那麼好,被人揍了都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