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相信警方會處理好的。”劉易斯回答。
金蘭殊心想:劉易斯這個人真是……軟弱可欺!
劉易斯拿起了杯子,準備喝水,卻發現杯子空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金蘭殊。
“行,我幫你倒一杯吧。”金蘭殊接過了劉易斯的杯子,出去裝水了。
這小醫院的設施確實有點跟不上,金蘭殊握著水杯,走了好幾圈都沒找到直飲水機,去護士站問,護士也愛答不理的。他也生氣了,和護士懟了幾分鐘,護士自然罵不過他的,更生氣了,不肯理會他。他索性去醫院對面小賣部買了一瓶礦泉水再帶上去病房。
金蘭殊拿著礦泉水再次回到了劉易斯的病房,卻見病房的房門沒有關緊,他便覺得奇怪:“明明我走的時候關嚴了的。”
他朝門縫一看,卻見劉易斯歪在床上打瞌睡,一個身形高挺的男人就坐在床邊,正是劉修斯。劉修斯給劉易斯掖了掖被子,關掉了床頭燈,便走了出來。
金蘭殊退後兩步,裝作剛回來的樣子。修斯從病房裡出來,看到了金蘭殊,有些驚訝。
金蘭殊晃了晃手裡的水瓶,說:“劉易斯水杯空了,我給他買了點水。”
“費心了,不過他睡了。”修斯回答得淡淡的,接過了水瓶。
金蘭殊和修斯寒暄了兩句,卻見修斯沒什麼興趣聊天,金蘭殊尋思,現在跟修斯提周翊翊的事情,恐怕也沒法子。畢竟,對方大約和劉易斯、宋風時一個反應“這證據也太不充分了”,倒顯得是他亂攀亂咬一樣,很沒意思。
金蘭殊便又折回了宋風時的病房,見宋風時仍在床上坐著,竟然還沒睡。金蘭殊一邊走來一邊說:“怎麼還不睡?”
宋風時便笑著,說:“你不是說辦完事會回來找我麼?”
金蘭殊一笑,便道:“不是讓你先歇著麼?”
說著,金蘭殊便溫柔地撫摸了宋風時的額髮。
宋風時便說:“所以,歐文保釋了嗎?”
“啊?歐文……”金蘭殊一怔,“啊……已經安排上了……”
金蘭殊仔細一想,確實覺得自己有點不是東西了,人家歐文那麼“見義勇為”,現在在局子裡面蹲那麼久,肯定不好受啊。
金蘭殊覺得愧疚,但又不想在宋風時面前認錯,便藉口工作,去走廊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律師,叫他去解救歐文。
歐文成功被保釋。
兩個大漢被打得很慘,嚷嚷著要起訴歐文索償。
歐文卻說:“你把我朋友也打得很慘啊!這麼說,他也要告你們索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就當無數吧。”
兩大漢想了半天,覺得有點道理,便放棄了糾纏。
金蘭殊卻覺得這個大漢有古怪,讓歐文盯著,看這兩個大漢是受誰指使的。
歐文便僱了私家偵探去跟那兩個大漢,很快就有了線索,並帶著線索回到了“雲想”的總裁辦公室。宋風時已經出院,便也和金蘭殊一起在辦公室裡討論公事,看到歐文進來了,便都看著他。
“我已經查到了。”歐文拿出了一張照片,“是一個叫做宙哥的人。”說著,歐文把一張照片放到了金蘭殊和宋風時二人面前。
宋風時立即認出了這個人:“就是他!我當晚就是在酒吧看到了他和周翊翊在一起的。”
“那宙哥現在人在哪兒?”金蘭殊問道。
歐文回答:“他估計知道自己有份打了劉易斯的事情很容易被查出來,前幾天就跑了去國外了。”
“這麼靈通的嗎?”宋風時也有些訝異。
金蘭殊卻說:“現在是什麼意思?劉易斯打不得,我們小宋就打得?”
說著,金蘭殊又是怒氣沖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