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把厄里斯扔了進去,還連著他那把霰彈槍。
把還活著的人都處理掉。蘭波在破碎的玻璃前俯視他。
你、要我、給白楚年擦屁股?厄里斯摔了下去,坐在地上仰著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站那的黑豹是魔使,你怎麼不扯他來?
蘭波朝他伸出手,雨水在他手中彙整合一把水化鋼透明步槍指著厄里斯:做,或者死。
厄里斯掙扎了半天,還是舉起霰彈槍,將裡面還想向外逃的研究員一個一個解決了。
白楚年也已經落在了培育基地觀察臺,用腿勾著橫樑倒吊下來,手裡拿著厄里斯的攝像眼球,瞳仁的方向對準厄里斯:兄弟,笑一個。
操,憑什麼。尼克斯,你聽見沒,他們、他們、你來救我啊。厄里斯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但耳朵裡的聯絡器已經被白楚年切碎,他現在聯絡不上人偶師。
擁有驅使關係的腺體就是如此,兩人同在一處時,實力令人不敢正面相抗。
凌晨四點,培育基地化為灰燼,紅狸市的警車姍姍來遲,包圍了這片廢墟。
紅狸市與蚜蟲市距離遙遠,蘭波拖著白楚年回到公寓時,已經快下午了。
進了家門,白楚年才鬆了口氣,嗅著房間裡熟悉溫暖的氣味,渾身都鬆懈下來。
他的衣服都被雨澆透了,溼漉漉地貼在身上,想進洗手間衝個澡,結果手剛搭在把手上,就被細魚尾捲住了。
白楚年悄悄打量蘭波的表情,那表情真是陰鬱到要吃小孩的地步,眼睛半眯著,細成一條豎線的藍色瞳仁嚴厲地凝視他。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白楚年撓了撓臉頰。
錯了?蘭波冷聲問他。
嗯,不該拿你的東西去做你不讓做的事。白楚年矮下身子,乖乖地仰頭看他,抖了抖毛絨耳朵。
你想這樣混過去嗎?蘭波一把抓住他的項圈,力氣大得驚人,把他提到面前,把衣服脫了。
唔,要睡覺嗎,我去洗個澡。白楚年知道老婆嘴硬心軟,只要自己多撒撒嬌他怎麼都生不起氣來的。
當他的手剛觸控到門把手時,被一股電流啪地開啟了手。
睡覺?蘭波坐到沙發上,尾巴尖拍了拍地面,在這裡,脫衣服。
白楚年手被電火花打痛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蘭波好像是真生氣了。
白楚年僵硬地走到沙發前,默默掀起背心下襬,一寸一寸從腹部開始掀起來,脫下來扔到地上。
褲子。蘭波看都不看他,偏頭看著窗外。
別啊老婆不用這樣吧。白楚年湊到蘭波身邊想抱他,蘭波突然凌厲地瞥了他一眼:去脫!
白楚年咬了咬嘴唇,慢慢解開釦子,拉下拉鍊,泡了水的褲子粘在了大腿上,只能一點一點往下褪。
這下全身就剩下一個黑色的平角褲和項圈了。
跪下,手扶茶几。
白楚年猶豫了一下,一條腿一條腿地跪下,雙手搭在茶几上。
蘭波手中留下的那半塊死海心巖在他掌心緩緩伸長,形成一把黑色的長戒尺,他掂了掂重量,揚手抽在白楚年背上。
死海心巖很堅固,但它是沒有任何韌性的,並且它對實驗體的傷害相當於普通武器對於人類的傷害,傷口不會立即癒合。
房間響起了重重的一聲悶響,白楚年悶哼一聲,猝不及防地往前撲了一段距離,要不是雙手撐著茶几,怕是直接趴在地上了。
這一下下手的確狠,一道長條狀的白痕落在了白楚年背上,肉眼可見地變紅了,然後緩緩滲出了一些血珠。
我說過,我會懲罰你。蘭波用晶石戒尺挑起白楚年的下巴,注視著他隱忍著不叫出聲的痛苦表情,過於溺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