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刺,所以到底有多少根呢。
哎我,你別,我操。白楚年耳尖一熱,把蘭波從門把手上拔下來,扛到肩上往沙發上一扔欺身壓上去。
客廳的電視一直沒關,一到時間就開始播報晚間新聞。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這裡是《第一時間》,今天下午四點左右,紅狸市109研究所下屬培育基地發生嚴重實驗事故,一位研究員由於操作失誤被困在焚化爐內,被趕來的同事救下,但經搶救無效死亡
嘖嘖,真可憐噢。白楚年抬起頭看向電視,面無表情地說。
蘭波從培育基地的內部設施勉強辨認出來:是我們待過的那個培育基地。
你做了什麼嗎?蘭波問。
嗯?白楚年還保持跪著撐在蘭波上方的姿勢,冒出髮間的白絨獅耳動了動,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壞事?
蘭波怔怔看著他,心臟中了一槍,一下子把新聞忘到了腦後。
第166章
十來天過去,電視上播報有人意外喪生的新聞似乎莫名多了起來,警方也察覺到了什麼,對此展開了調查,一切線索都證明他們的死是意外導致,沒有任何他殺痕跡,只能排除他殺的可能。
不過警署裡也不乏經驗豐富的老牌警官,經過排查發現,這些死者唯一的共同點是曾經在紅狸市109研究所下屬培育基地任職,最早離職的是一位蠑螈alpha,在三年前調離了培育基地,死前正在紅狸市醫院做產科醫生。
由於缺少進一步的線索,警方的調查目前一籌莫展,雖然直覺上認知這件事有人在在背後操縱,但也依舊無從下手,如果真的是他殺,那麼兇手的反偵查意識就有些恐怖了,能在短時間內利落地解決這麼多人卻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能夠做到的。
一般來說如果死者之間擁有明顯的軌跡重合,就不可能是隨機的恐怖行動,那麼不是殺人狂的暴力遊戲就只可能是仇殺了。張警官開始從他們的朋友家人入手排查具有動機的嫌疑人。
國際警署的張警官張凌為此案特意來到蚜蟲市與IOA尋求合作,與白楚年也見了一面。
張警官曾在白楚年入獄時審問過他,當時白楚年完全用話術玩弄他的測謊能力這件事還讓張警官耿耿於懷,於是見他時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仍舊冷著一張方塊臉。
白楚年靠在椅背上,雙手搭在小腹前,兩條腿交疊伸展開,神態自若回答:既然不是恐怖分子,那我們特工組搜查科也愛莫能助了。張警官去聯盟警署碰碰運氣吧。
張警官抬起那雙小而銳利的眼睛審視白楚年,想從白楚年的肢體動作和眼神裡讀出些什麼,但在審訊上白楚年也同樣是內行,他不可能透露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神態。
來時他已經與聯盟警署取得聯絡,但那邊的調查意向不太強烈,似乎在某種權力的暗示下大家不約而同地打消了對這個案子的興趣,現在特工組搜查科和聯盟警署之間不過是在互相踢皮球罷了。
而國際監獄,就更不可能指望他們能做些什麼了,自從前典獄長李妄引咎辭職,新上任的典獄長是言逸和PBB總指揮官顧未一力推上來的,被重新洗牌後的國際監獄屁股歪得離譜,等下一次國際會議,恐怕言逸再拿什麼提案出來,就是一面倒的支援了。
而這一切似乎都在言逸的一手推動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IOA建立之初,誰也沒有料到一位看似溫和安靜的omega會長藏著這樣的野心。
數位前研究員意外身亡這件事連著幾天前被媒體毫無徵兆曝出的伯納製藥廠人體實驗醜聞一起,在暗潮湧動下,研究所表面風平浪靜,從股價上卻還是能看出他們受了不小的影響,能至今還保持著對外合作穩定完全仰仗於蜂鳥艾蓮的過硬的管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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