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未來的一個旅行計劃而已,並且計劃得井井有條。
嗯老婆。白楚年舔了舔蘭波後頸的腺體,不過放心,我不會死太早。
蘭波發覺今天的小白不太正常,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被腺體上的刺痛驚了一下,兩顆尖牙深深咬在了他脆弱的腺體上,用力吸吮著腺體中充盈的資訊素和淡淡的血液。
雖說如願obe了,但居然是在餐桌上,白楚年總是跪著親吻他,眼中的迷戀和崇拜近乎瘋狂,像個偏執的xie教徒。
不知道今天alpha突然哪兒來的體力,連蘭波都支撐不住他的次數,倒在床裡睡著了。
白楚年側躺在他身邊,手臂搭在人魚細薄的腰間,蘭波身上的繃帶鬆了,白楚年替他把繃帶從身上脫了下來,本想直接扔到魚缸裡,卻忽然停頓了一下,悄悄貼近繃帶,用力吸繃帶上的氣味。
我好像個變態。白楚年笑罵了自己一句,放下繃帶,從背後抱著蘭波,嗅著他後頸淡淡的氣息入睡。
不過蘭波翻了個身,手臂輕輕搭在了他身上。
白楚年很近地端詳蘭波寧靜潔淨的睡臉,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睏意,他從頸上項圈裡臨時鍛造出一條細鏈,放在蘭波手裡,然後蜷起身子,頭埋在蘭波胸前睡著。淺淡的馨香從鼻息間進入肺裡,好像整個人都被寬慰了。
比起zuo愛和親吻,擁抱和撫摸更能寬慰他,簡直到了要患上面板飢渴症的地步。
蘭波的手搭在他頭上揉了揉。他的手太柔軟了,撫摸時像花瓣落在頭上。
你還沒睡呢?白楚年問。
嗯,哄哄你。蘭波睏倦地說。
第二天清晨蘭波醒來時,左半邊的床是空的,白楚年大概是去上班了,在餐桌上留了一份早餐。
蘭波叼起一塊烤麵包,爬回臥室,臥室旁邊的武器庫密室此時是鎖著的。
以前白楚年對他從不防備,武器庫也只有兩人都不在的時候才上鎖,而且蘭波對裡面的東西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從來不進去。
不過小白的反常表現反而讓蘭波覺得怪怪的,他順著天花板爬到密室牆的滑軌邊,魚尾從縫隙中伸了進去,找到獨立電閘,放出一股強電流將電閘短路。
密碼鎖亮起綠燈,密室牆緩緩移開。
武器庫裡和以往沒什麼不同,桌面上擺著一些散亂的圖紙,還有兩個相框,其中一個是小白被授予特工組自由鳥勳章時和言逸陸上錦同框的照片,另一張是新擺上去的,他們倆的自拍合影。
圖紙看起來沒什麼異樣,那些能看出建築位置的圖都被收起來了,蘭波看不懂這些複雜的線條,繞到別處看了看。
桌上還有一個小的單頁日曆,過一天撕一頁的那種,蘭波順手翻了翻,無意間發現有一頁用紅色的筆劃了一個叉號。
那筆跡很深,而且透到了下面的幾頁,留下的劃痕惡狠狠的,像懷著無比深重的仇恨畫上去的。
被打叉的那一頁是6月24號,距離現在還有二十多天。
日曆上沒備註,蘭波也不知道他那天安排了什麼特別的活動。
蘭波把東西放回原位,鎖上密室門,去客廳看電視了。
晚上白楚年從IOA回來,直接從門廊進了浴室,洗了二十分鐘才出來,而且用了之前買的香味很重的沐浴露,之前買到這瓶沐浴露的時候白楚年還嫌棄它太香了。
白楚年洗完澡,只穿著一條褲衩拉開浴室門,頭上搭著一條毛巾。
蘭波就卷在門把手上,隨著他開門,緩緩飄到了他面前,把他頭上搭的毛巾吸麵條似的吃了。
白楚年後退一步,後腦勺撞在門框上,痛得直吸氣,你幹嘛呢?
聽著你洗澡下飯,原來你喜歡一個人在浴室裡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