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梅教授出來一通厲斥,薛玉和錢曼曼都一下子跟鵪鶉似的了。
可許冬梅她婆婆不知道啊。
她看到出來的這個老婆子頭髮扎髻,梳得一絲不苟,身上穿得雖然是暗色,卻是流著暗光的錦緞,還是舊式的斜襟盤扣,精瘦,一臉的刻薄相……這簡直是以前舊社會地主老太太啊?!
她立即道:“你這人這話是咋說得呢?樓上那是我媳婦她們的同學,舍友,我們來找她舍友,關你什麼事呢?我們敲門,又沒敲……”
眼看著要吵起來,許冬梅和薛玉都急了,一左一右扯住了許婆婆的衣服,一個說“媽,你別這麼說”,一個說“哎呀,是我們不對,是我們打擾人家了”。